在夜场上班的女人,早就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玩过了。蒋哥哥不过是一时新鲜玩玩你而已,你识相的就自己收拾东西走人,现在居然还敢笑我?”
我嘴角泛着放肆的笑,直直地看着她,说道:“没什么,我只是笑你,现在怎么不装了?”
据说周雅洁的年纪比我还大个两三岁,但在之前的婚宴上,她却用娃娃音惊呼了一声姐姐。说实话,我真不知道一个快二十五岁的女人还装嗲撒娇是种什么感受,直到现在,看到她歇斯底里地怒斥让我离开,原来,她的声音和撒娇的作态真是故意装出来的。
周雅洁的脸上带着一种被我拆穿的气愤,质问我:“你说什么装不装呢?”
“说实话,我还真是挺好奇的,一个快二十五岁的女人,还装十五六岁的小女孩说话撒娇,你当所有人都是恋童癖吗?而且……”我轻轻笑着,一步步走到她跟前,一字一句说道,“你不觉得恶心吗?”
周雅洁一听这话,整个人好像一只炸毛的小鸡,在面对敌人时将全身的毛都竖起来了:“你!”
我冷冷看着她,她刚刚羞辱我,我现在不过是以己之道还治彼身,刚才我还没被她说的生气,没想到,她现在居然却气成了这样。
我双手抱腰,毫不客气地对她说:“周小姐,这儿呢,很抱歉容不下你这尊大佛,所以,还是麻烦您从哪儿来就回哪儿去,下次可别走错路再晃到这儿来了。要是再次一个不小心进了这儿,我可不敢担保自己不会让人拿着扫帚赶你出去!”
周雅洁气愤地看着我,一双眼睛都快瞪出来了,这时候她的嗓音哪还是先前娇滴滴的娃娃音,完全跟个泼妇没什么两样。
她伸手指着我的鼻子,反击道:“你不过是个夜场坐台当小姐的,也不知道被男人睡的下面是不是都黑了,搞不好现在身上还有病!就你这样一个低贱的小三,现在还好意思跟我叫板?你可别忘了,我可是周家大小姐,蒋屹繁未来的妻子,这里是他的房子,未来也就是我的房子,你有什么资格赶我出去?”
“就凭你现在还不是蒋屹繁他老婆!”我定定地看着她,然后吩咐佣人赶人,“快那扫帚把人给我赶出去!”
毕竟我当了这些人几个月的女主人,现在她们哪里会听周雅洁的话,见我这么吩咐,立刻拉着周雅洁就往门口赶。
周雅洁歇斯底里地吵闹着,手脚并用地将好几个佣人的脸上手上都抓出了一道道血痕,拼命反抗着。虽然看着周雅洁是个小身板,但我没想到她的力气竟然会这么大,直接将好几个佣人都踢打地甩开,将场面弄得极其混乱。
拨开人群,我看到周雅洁一脸怨恨地朝我一步步靠近,她想打我?
周雅洁看着是个装纯的绿茶婊,看上去不食人间烟火,没想到其实比女流氓还狠,一上来就抓破了我的胳膊,害的我的胳膊立刻出现了一道触目惊心的血痕。
换做稍微柔弱的人或许就这么认栽了,但我也不是个好欺负的,正想要还手,没想到我身后的胜男动作比我更快,直接一个擒拿就卸了周雅洁的胳膊,将她一把推到了地上。
别墅的大门被打开,我看到蒋屹繁走了进来,但可能因为一进来就看到这么混乱的场面——佣人四仰八翻地倒在地上嗷嗷叫着,周雅洁无力地倒在地上,我和胜男摆手站在一边,他心里一时有些讶异,走上来问了我一句:“阿初,这是怎么了?”
但见蒋屹繁的话音刚落,周雅洁“哇”地一声就扯开了嗓子哭,硬着从地上爬着站了起来,一把娇滴滴地倒在了蒋屹繁的怀里,一串串的眼泪从眼眶里滑落下来,看着好不楚楚可怜的模样。
她委屈地倒在蒋屹繁的怀里,一手直直地指向我,对他说:“蒋哥哥,这个女人欺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