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笛的唇很软,吻得也很温柔,让人不经意间,就陷入了他的爱情陷阱之中。对于我而言,他真的是个特别有魔力的人,主宰着我的喜怒哀乐,让我恨不得每时每刻都和他待在一起,永不分离。
可偏偏,在安安和坤决等到了相守的那一天时,我和赵笛终究还是要朝着相反的方向,越走越远。
那是林慕寒,尤其是在赵氏风雨飘摇的时候,赵笛为了赵氏劳心劳力,即便我现在对赵笛将所有的事情和盘托出,但我妈妈怎么办,赵笛现在也没有余力去管我的事情。我只希望他好好的,而不希望自己会成为他的麻烦。
不知吻了多久,我只觉得整个人似乎变得越来越热,他微微放开了我,贴着我的耳边说道:“我们结婚,好吗?”
他说话的声音格外温柔,听得让人好像会怀孕一样。可偏偏如此温柔的情话,我却无法答应。我不知道该如何回应,索性重新吻上了赵笛的唇,以唇封缄。
直到后来,病房外传来零零散散的说话声和脚步声,我才离开了赵笛的怀抱。就在我刚刚躲开赵笛的怀抱时,就看到林阿姨推门进来,跟在她身后的是赵莫轩,也就是安安的爸爸。
我跟林阿姨和赵叔叔打了个招呼,随后,又恋恋不舍地陪着赵笛坐了一会儿后,就打算离开。
对于我的离开,赵笛虽然有些舍不得,但碍着赵莫轩在场,只让我明天记得来医院看他。看着他微笑的样子,我有些不忍心对他说出拒绝的话,只是说了一句:“要是明天没什么事的话,我就来。”
他显然对我的这个回答不甚满意,直到我顶着赵叔叔和林阿姨的目光,在他的额头上应上一个吻,他才算重新绽开了笑脸。
天知道,我最后是怎么顶着病房里两位长辈灼灼的目光走出了病房。虽然过程很尴尬,但好在路程不远,很快就走出了病房。只是当病房门关上的时候,心里未免有些难受。从现在开始,我就要和赵笛说再见了,不禁让我想到一句话,放在此时此刻格外的应景:我还爱着你,想到就心酸。
是啊,如何能不心酸,更深的,是心疼,是真正的疼痛。就像是把自己的心放在油锅里小火慢煮,那简直就是一种煎熬。在这个时候,我其实特别羡慕很多平常的女孩子,可以毫无后顾之忧地去爱一个人,就算后来受伤分手,但至少,曾轰轰烈烈地爱过。不像我,只是一个胆小鬼,根本就没有勇气去面对赵笛对我的一腔深情。
回去的这个晚上,我做了一个梦,一个特别好特别好的梦。
我梦到我结婚了,在婚礼现场穿着一袭白色的婚纱,婚纱曳地,手里还拿着捧花。而婚礼上的新郎,就是赵笛。他牵着我的手,一步步地领着我走进婚礼的殿堂。
我不信基督,不知道为什么会在婚礼上突然出现了一个神父模样的人,问我愿不愿意嫁给赵笛,我点了点头,说我愿意。
那时候,我还在梦里,问赵笛,这是不是一个梦啊?赵笛对我说,这不是梦,不信,你就捏捏自己的脸。我听他的话,发现竟然真的会痛,兴奋地抱着赵笛说这不是梦,是真的。
我一觉睡到了大天亮,可等到我真的睁开眼睛醒来的时候,才发现,昨晚那个我捏着自己的脸,说会痛的场景,竟然真的只是梦一场。
我想我真的将梦境和现实混在了一起,有时候,我真的特别希望梦境和现实能换个位置。在梦里,没有林慕寒,没有潘可儿,只有我和赵笛两个人,我们俩结婚了。可在现实的生活中,林慕寒还在我的身边控制着我,而我,也要从今天起,一步步远离赵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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