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的事情,我这里有了主意,知道是曹宾使的坏,但是想拿捏住他,得叫三婶从曹家调个婆子出来......”
“你等等,我有点糊涂了,”老太太扶着她坐好,正视着她面皮,“要拿捏曹宾,跟从曹家调个婆子出来有什么关系?怎么,这婆子跟曹宾还有瓜葛呢?”
她说着把询问的眼神朝着钱直丢过去,钱直一看就无奈的叹了一声,老夫人那个神情分明是在问他——这婆子挺有本事啊?
钱直轻摇了头开口解释:“告的奴才是曹家的家生奴,那个婆子是他媳妇,眼下就在严氏手下办差,四娘的意思是,先把他媳妇弄出来,最起码曹宾没什么好威胁他的,再去跟他说,比较好办。”
老夫人哦了一声拖了个长音,一副了然的姿态,却顿了一会儿就又朝荣姜道:“你想什么呢?叫你三婶帮着你坑她长兄啊?且不说她愿意不愿意呢,即便她愿意,将来她还见不见忠靖王爷跟皇后娘娘?要外头人知道了,不是得骂她白眼狼啊?”
荣姜小脸皱巴起来,摇着老夫人的胳膊道:“我知道这个事儿很为难三婶,但是眼下也只有这个法子。陛下只给了我一个月为期,这都快十天了,我手上就这么点线索能顺下去......总得试试,哦?”她话到后头,已经是扭过了脸对钱直的,稍稍转音,又冲他使眼色。
钱直就帮腔开口:“你先领她去老三媳妇那儿,成不成由她自己去说,你也别插手,省的叫人说你仗着是婆婆,这样为难做媳妇的。”
荣姜一听就赶紧先点头:“是这个道理,成不成的我自己来说,不敢叫祖母跟三婶开口!”
老夫人见钱直都这样说,又都是自己的晚辈,她哪里好推辞?就起了身领着荣姜往三房院去。
适大太太是放下了手里的针线活出来迎她们的,却不想老夫人压根没打算进屋,只说要到她们院子后头的小竹林里转转,叫她不用陪着,就领着丫头婆子往后头去了。
留下了荣姜跟适大太太大眼瞪小眼的在门口站了好一会儿,适大太太就醒过味儿来,拉着荣姜进屋,一边儿问她:“你有事要跟我说吧?”一转脸儿荣姜果然是笑嘻嘻的,就啐了她一口,“鬼灵精的。”
进了屋坐下,丫头们奉上了茶水,适大太太就叫她们退到外间去了,跟着看着荣姜不说话,那意思分明是叫她有话直说。
荣姜其实心里有些忐忑,最起码要是有人叫她做些对荣敏不利的事,她大概会直接动手把人打出去。她这个三婶很有些小性子,在公婆面前虽然很懂事,但是听钱家兄弟姊妹们也多少说起来过,三叔面前婶子可是娇蛮的很的。
适大太太见她半天不说话,稍一歪头,盯着她看了会儿,突然嗤笑了一声:“想什么呢?说是有事儿,又不开口了,捧着我的茶杯这么出神啊?”
荣姜才回过神来,讪讪的把茶盏放了下去,突然就一本正经的对上适大太太,轻柔着声音问她:“三婶能不能从亲家姨太太那里调个婆子到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