劲儿地叫了。
算了,他爱咋地咋地吧,她也拦不住他的嘴不是?姜容不再纠结这个称呼问题了。
李长渊又对李氏道:“小姑姑,我这次出来可是身负重任,爷爷说务必要将你们尽快带回家去,希望一家人早日团圆,奶奶可是千盼万盼地盼着你回去呢!”
李氏泪花点点,原先还没觉得,这一知道还有盼着自己的亲人,心里不知怎的就涌上了无尽的委屈,想要立刻飞往亲人身边。
但是她不能呀,平哥儿还没找回来呢。
姜容将他走后的事情大致给他讲了下,李长渊顿时出离愤怒了,又是后怕不已,心里暗暗决定,定要将那伙人查出来,叫他们知道胆敢招惹他李家人的下场,让他们后悔来到这个世上!
他向姜容保证道:“别怕,以后有我在,谁也伤不了你们。”
小表弟被人劫去了,李长渊表示自己义不容辞,要帮着姜容他们将他找回来。
如此一来,他就得跟着进京了。
用过午饭,休息了一阵,几人就坐上马车快马加鞭赶往上京城。
为了快些赶到目的地,姜容花1o点功德值从仙源府里兑换了一张疾行符,悄悄贴在了马车上,再加上红云跑起来本就迅,这样一来,马车行驶的度比之原来快上了两三倍不止,还不到半日就抵达了上京。
上京不愧是大祁之帝都,其占地之宽广,其气势之雄伟,其百姓之安逸,其生活之富足,其景色之昳丽,其街市之繁华,都不可一言以蔽之也。
以高大的城楼为中心,东南西北各自延伸出一条宽阔的大道,大道再辐射出穿插纵横的街市巷道,交织成一道大网,将整座城市囊括在内。
街道两边,屋宇鳞次栉比,有茶坊、酒肆、脚店、肉铺、庙宇、当铺、作坊,此外尚有医药铺子、大车修理、看相算命、修面整容,各行各业,应有尽有,看得姜容一行人是两眼缭绕,分不清哪儿是哪儿。
大的商店门还扎“彩楼欢门”,悬挂市招旗帜,招揽生意。
街市行人,摩肩接踵,川流不息。
有挑担赶路的,有驾车送货的,有驻足观赏风景的,有唱大鼓的,有说书的,有练把式卖艺的……
有做生意的商贾,有闲逛的士绅,有骑马的官吏,有叫卖的小贩,有乘坐轿子的大家眷属,有身负背篓的行脚僧,有听说书的街巷小儿。
有杂耍的艺人,有唱曲的歌女,有卖狗皮膏药的挑汉儿,有酒楼中狂欢的豪门子弟,有街边行乞的残疾老人……
男女老幼,士农工商,三教九流,五花八门,无所不备。
交通运载工具有轿子、骆驼、牛马车、人力车、太平车、平头车、骡车、骡子,远处的洛河上还荡着各样的舟楫船舫……形形色色,样样俱全,绘色绘形地展现在姜容等人的眼前。
姜容看着这一切,恍惚觉得自己走进了那画中的清明上河图中,成为了画中的一员。
马车行了大半个时辰,才来到一家酒楼面前,不是仙客来又是哪家?
看着李长渊熟门熟路的样子,姜容不禁问他道:“莫非这仙客来是你开的不成?”
李长渊斜她一眼,“现在才看出来?”
姜容无视他得意又傲娇的表情,迈步朝里走去。
“哟,客官,几位?”一名小二笑着迎了上来。
李长渊也没回话,只道:“叫你们掌柜的过来。”
小二愣了一下,还是去寻了掌柜。
等到掌柜何叶青过来看见李长渊时,眼神就是一闪,旋即满面笑容道:“几位客官这边请。”说着做了个带路的手势,却是落后李长渊一步。
这家仙客来跟上元县的那家格局差不多,也有一间“明篁居”,这是独属于大老板李长渊的雅间,平日里并不对外开放,就算他没来也会空着不动。
何叶青会时常使人进去打扫清理一番,所以就算它长时间没有迎来自己的主人,里面还是一尘不染,干净异常,甚至有香味隐隐浮动。
几人围桌而坐,菜很快就上来了,不过却是由站在门口的何叶青亲自端上桌。
等到菜上完了,李长渊正要摆手示意何叶青下去,姜容却扯了扯他的袖子,向他征询道:“我们初来京城,不知道何掌柜能不能给我们讲些上京城里生的新鲜事儿?”
得了李长渊的肯,何叶青忙笑道:“这有何不可?要说新鲜事儿啊,还真有两件,且俱都是和抚远侯府有关。
“这第一件,呃,”说到这里何叶青突然顿住了,看了在座的李氏和姜容一眼,面现为难之色。(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