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弘直接踏步而入,向萧珉走来。
萧珉目光灼热地逼视着他的面容,向他伸出手去,“阿弘,过来。”
皇甫弘直接走上台阶,与他一同坐于案后,萧珉将只剩了半杯酒的酒杯凑近他唇边,看他将自己碰过的杯沿含进嘴里,他眸中霎时染上了一簇火焰,一手将他搂过,低头去抢他口中的酒液。
下面的伶人仿佛没看见这令人惊骇的一幕,仍旧不紧不慢地甩袖、抬头、摆腰,做出各种妖娆动人的舞姿来,脸上带着妩媚的笑容,眸光含情,漾着水波。
案后,萧珉一手将皇甫弘的腰带抽去,令得他衣襟大敞,露出里头白玉般健美的胸膛。
不一时,就有暧昧而隐忍的声音传出。
舞姿蹁跹,曲乐动人,伴随着殿上那令人耳红心跳的声音,非是靡-艳可以形容也。
皇甫弘出得王府,回到了一座院子,才进了屋子,里头就响起一道戏谑嘲讽的声音,“啧啧,看看二哥这满面桃花的模样,真是风华绝代、魅惑天成啊,令小弟我真是自愧弗如。想必刚才又被萧珉给狠狠幸了一番吧?”
“秦绥(音同随),你来做什么?”皇甫弘淡淡道,好似没听见他刚才的话。
“我来看看二哥把萧珉伺候的怎么样了呀。二哥好不容易混成了他的枕边人,真是可喜可贺,小弟我还没恭贺你呢。只不知,二哥可有什么进展了?可别只顾着颠鸾倒凤,忘了祖宗大事!”
一个年轻男子从屋子里走出,正是皇甫弘口中的“秦绥”,他面容与皇甫弘有三分相似,也是俊美非凡,只是却多了一分邪肆。
若说皇甫弘是火凤,那么他就是墨凤。
皇甫弘厉眼扫去,却丝毫没有吓到他。
“这就不劳你操心了,你管好自己就行,可别蹦哒的太欢,连累了我们。”
来自各方的一条条命令从四面八方向小小的栖霞县汇聚,本就劫后余生满目疮痍的城市,再次暗潮汹涌起来。
不过,探查消息的人注定得失望了,从天而降的菩萨,还能留下什么破绽和把柄给他们抓不成?
他们所获得的消息,无非就是从那些曾经在观音号上呆过的人那里得来的,然而在这些人的嘴里,观音菩萨是确确实实地存在的。
在法宝仙船上所见所闻的一切,都无不证明了这一点。
如此一来,原先那些怀疑的人不得不动摇了,难道真的是菩萨显灵了?
然而有的人依旧坚持着自己的怀疑,不停地探寻着所谓“菩萨”的痕迹,试图找出蛛丝马迹来。
这些且是后话,就说眼前,水患不再,那么随之而来的善后赈灾问题,谁来接手?若是做得好了,这可是大功一件呐!
原本栖霞县隶属于青王的封地青州,这件事交给他来办是最好不过的。不过青王向来不问朝政,只一心做闲云野鹤的闲王。
所以,这件事并不将他考虑在内。
然而令皇帝和朝臣们惊讶的是,青王竟然主动上折子,要求帮助老百姓们重建家园,恢复稳定的生活。
不过,其他的皇子王爷们会眼看着这份蛋糕被他顺利地吃下去吗?
于是,最近的朝堂上出现了一个很是活跃的现象,一批又一批的大臣们积极请命欲前往栖霞县赈灾并处理善后工作。
这些大臣的背后,少不了他们的支持者在做推手。
建昌帝稳坐钓鱼台,乐呵呵地看着底下的情景,任由大臣们争得脸红脖子粗,最后,最得圣宠的扬王成功摘得了桃子,不过,皇帝还是任命青王在一旁协助。
此时,落霞山庄里已经空了下来,山上种植的大片枫树林不知何时变得一片红火,原先还苍翠一片的叶子,一夜之间就成熟了,换上了火红的新装,天地间好像只剩下了唯一的一种颜色。
如斯美景,让姜容不由得想到了以前读过的一首诗:
一种浓华别样妆,留连春色到秋光。
解将天上千年艳,翻作人间一夜霜。
用来描绘眼前之景,真是再合适不过。
萧珏和姜容两人牵手漫步在枫叶林中,两人说起各方风云以及那些伸向栖霞县的无数触手,萧珏无动于衷。
姜容不由戏谑道:“太子殿下,你的功劳就要被别人抢去了,你怎么还这么优哉游哉的啊?”
萧珏一把捉住她,姜容不住地躲,两人闹了一阵,萧珏从后面拥着她道:“当皇帝的,哪个希望看到儿子的名声比自己还盛?萧瑾自己作死还尤不自知。再者说,我是太子,我怕谁?”
姜容听了“咯咯”的笑得欢,笑了一阵故作娇羞道:“哎呀,太子殿下好生厉害威猛,奴家完全被您的霸气所折服。不知殿下可需要人服侍?奴家愿随侍殿下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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