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第一个势力啊,就算说其是他在天衍城的心血也不为过啊。当初在他离开之际,辰楼的发展势头还一片大好,怎的这才离开没多久,竟然就被对手诟病成这样。
若是辰楼真出了什么问题,他还真不能撒手不管啊。
“任耀,你这个家伙,我把辰楼交给你,现在居然弄成了这幅模样。”一路不做停歇的朝陆府走去,因为夜晚天衍大道处于封闭状态,所以要找到任耀和陆琪,也只有从陆府着手。
……
夜色下的天衍城,度过了足足大半夜的歌酒笙舞,终是在月上枝梢时逐渐宁静下来。只是这般看上去平静的夜色下,却是涌动着那一道道常人压根无法觉察的暗涌。
陆府,最里面的那一间小院落。
这里素来都是陆家核心成员居住之所,能够进到这里的,除了一些在府中干了不少年的忠心下人外,便只有包括陆琪在内的几个陆家嫡系成员。
不过,今夜这座小院落中,却是多了不少忙碌的身影,他们不时进出于小院,一个个脸上都或多或少带着几分倦意,而在那倦意之下,更是隐隐有着一种发自内心深处的担忧。
“小五子,小五子人呢?怎么去了这么长时间还没回来?”
“药呢?是不是这种药?郎中呢?叫他们过来看看。”
“你,别站在这里,去多打点热水来,快点,快点。”
“……”
从小院正中央的那间房间中,一道道焦急的喊声不时打破着这宁静的夜色,一个个府中下人不停穿梭在房门之间,有的端着一大盆烧热的温水,有人抱着一大堆散发着恶臭气息的床褥,还有人更是眼带惊恐的望着那不时从房间中飘散而出的黑气。
在这漆黑夜幕的笼罩下,这个院落更添一抹诡异。
“哟,我们的三小姐,还忙着呢?怎么?有办法了么?”
房门前,在那来来往往的身影中,突然有着一道讥讽声响彻而起。声音落地,一个斜坐在轮椅上的中年男子顿时缓缓出现在众人视野中。
此人一脸阴气,一双阴鹫的眼目中有着一股挥之不去的冷辣之气,而尤为引人侧目的是,此人的手脚竟然都是软软搭在轮椅上,似是没有骨头一般,动弹不得分毫。
此人,赫然便是被古辰废去手脚的陆家二公子,陆厉。而眼下,他也正死盯着满脸焦色的陆琪,眼神中有着说不出的愤恨。
“二哥,你怎么来了,你现在应该好好休息啊。”陆琪见他过来,赶忙出门相迎。
“哼,别,你这声二哥我可担当不起。”陆厉冷眼瞥了她一眼,随后又是眺目望了眼房间里面:“我早就告诉过你,不要和古辰那家伙走的太近,怎么样?不听我的,现在连老爷子都被祸害成这副模样,唉,要是我啊,干脆自裁以谢天下算了。”
“二哥,你……”
陆琪闻言,美目中顿时闪过一道苦楚,贝齿轻咬红唇,而就在她刚想说些什么时,从房间中突然传来的一声妩媚腔调,却是令得陆厉猛的一缩瞳孔,连得那双臂也是下意识的放在轮子上,就想转身逃开。
“哟,这不是陆厉公子嘛,怎么今天有空过来啊?嗨,一个人在这干嘛,要不,咱俩聊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