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你们的话,我就是蒋光头!不得好死!”蒋济无比尴尬地摸了摸脑袋,一张马脸更加涨得血红,大声尖叫着。
他一边急得连连跺脚,伸长脖子向城外张望着,一边向城墙楼梯靠拢,准备见势不妙就脚底抹油——逃之夭夭。
“不好,这狗东西果然骗人!你没听到他说的那句,骗你们就是蒋光头。他本来就是蒋光头啊!”愤怒的曹卒们咬牙切齿的议论道。
悲观失望的情绪象瘟疫一样迅速蔓延,身体精神已到强弩之末的曹军士气低落,加之周泰一伙人的攻势如潮,眼看就要崩溃。
千钧一发之际,他们隐隐约约听到,一声声苍凉雄浑的号角声在天际隐约响起,呐喊声此起彼伏,由远及近。
南门两侧烟尘翻滚如巨龙,旌旗遮天蔽日,似有千军万马席卷而来,喊杀声越来越近。
蒋济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反复擦了几次,他运足目力,定睛一看,烟尘起处写着“张”、“于”的两面大纛郝然而出,迎风飘扬。
蒋济欣喜若狂,手舞足蹈,兴奋而疯狂大喊道:“张辽、于禁两位将军救我们来了!兄弟们,杀啊!”说罢,挥剑杀向周泰。
然而,由于场面混乱,人声鼎沸,大家都全神贯注的拼杀,竟然没人理会他,其中不少士卒象看疯子一样鄙视着他。
“真的来了,真的来了!”蒋济兴奋地耍了一个剑花,奋勇向周泰刺去。
此时的周泰因为流血过多,尽管十分虚弱,但还是一刀打掉蒋济的长剑。蒋济脸如死灰,抱头鼠窜,然而一阵剧痛从脊椎尾骨传来,原来是屁股被周泰用刀纂忤了一下,屁股开花,血肉模糊。
这时,张喜也听到了城外的呐喊声,他厉声大喊道:“兄弟们,真的是张辽、于禁两位将军的援兵,给我顶住。”抓过一把长刀,加入了战团。
城外的号角声、呐喊声越来越响,曹军将士士气大振,气势如虹,战力急升,杀得江东军节节败退。
这时,城外响起了一阵阵急速响亮的鸣金声,分明是城下江东军阵里发出的。
“周将军,城下已鸣金收兵了。”一名江东军偏将急促的禀报道,看得出来,他们也已筋疲力尽,顶不住了。
“快撤!”周泰虚弱地吐了两个字,他也到了灯枯油尽的地步,再也支撑不住了。
“快撤!”江东军偏将如获大赦,在亲兵们的掩护下,急忙搀扶着周泰撤下云梯,极度虚弱的周泰爬下几个阶梯,就感到天转地旋,一头向城墙底下坠落。
城墙上的曹军士气大振,象回光返照一般,各举刀枪剑戟,大声吼叫,蜂拥而上,疯狂冲杀。
江东军非死即伤,兵败如山倒,一哄而散。
城内军民欢呼雀跃,奔走相告,相拥而泣,陷入了一片欢乐的海洋。
“杀!杀!杀!”城外喊杀声惊天动地,直冲云霄,震撼人心。旌旗猎猎,风沙漫卷,烟尘滚滚,遮天蔽日,两路曹军象两条黑色巨龙飞腾大海,劈波破浪,卷起万千惊涛骇浪。
张辽、于禁一马当先,臧霸、孙观、吴敦、尹礼、孙康、刘铜、陈兰、梅成分成两队在身后紧紧跟随,领军如狼似虎左右夹击吕蒙,快速锲入了江东军的阵形,残肢四落,人头乱滚,血肉横飞。
“吕蒙叛贼,纳命来!”张辽见吕蒙帅旗晃动,怕他逃跑,便气沉丹田,大喊一声,挥刀砍出一条血路,如猛虎出闸,扑向吕蒙。
声若春雷,如晴天霹雳,江东军将士闻风丧胆,尽皆骇然,肝胆俱裂。
众所周知,张辽乃曹操首席猛将,有勇有谋,沉毅雄浑,常人难撄起锋,特别是阵战果不其然,江东军畏之如虎,不敢抵挡,纷纷避让。
吕蒙想到张辽在千军万马中阵斩蹋顿的惊天壮举,不禁大惊失色,他万万没有料到合肥援军救来得如此之快,放箭已没有射程和机会,身边又没有得力大将,而张辽、于禁又近在咫尺,只好硬着头皮迎战。
吕蒙武力虽然在江东处于前十,但哪里是张辽之对手,不到三招就气喘吁吁,手忙脚乱,脸如死灰,不顾张辽耻笑,厚着脸皮大呼道:“谁来救本都督?!重重有赏!”
然而麾下将士个个忙着保命,自顾不暇,哪里顾得了他。
张辽哈哈大笑道:“吕蒙逆贼,你就是喊破喉咙也没人救你,受死吧。”使出一招“海底捞月”,宝刀带着风雷之声,闪着瘆人的寒光,闪电劈向吕蒙下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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