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斥道:“汝这匹夫,不过是一介腐儒,竟敢质疑庞德公、黄老先生和吾之品评?真是大言不惭,不知死活!”
刘禅见司马徽目露凶光,杀气腾腾,不禁暗自拍手叫好,心中大乐。看来这个曹操麾下小小的所谓关内侯,将要被司马徽像碾臭虫一样被捏死,挫骨扬灰。
“米粒之珠,也敢与明月争辉。腐草之萤光,何比天空之皓月!这是螳螂挡车,不自量力,自取灭亡!”司马徽脸如寒冰,冷哼道。
司马徽的声音不大,却语气冷冽,寒气逼人,隐藏杀气,宛若惊雷在众人心头上炸响。
傅巽看着司马徽死神般的眼神,惊得头皮发麻,脊背发凉,周身寒彻,脸如死灰,心中无比绝望,他隐约感觉到司马徽已面目全非,揭去了温情脉脉的面纱,露出了可怕狰狞冷凛凛的獠牙。
傅巽像一堆烂泥般瘫坐在地上,浑身颤抖,如同筛糖一样,裤裆里分明已湿漉漉一片。
“子华,傅先生身体有恙,你让人扶他去休息吧。”司马徽强作欢颜,冷冷吩咐司马芝道。
刘禅仔细观察,感觉到司马徽客气的背后,已然动了杀机,看来这位自负过头自以为是的傅先生死到临头,在劫难逃了。
“诺。”司马芝面无表情,应声道。他向身后一招手,两个庄客迅速跑了过来,挟持着傅巽,像拖死狗一样拖了出去。
刘禅看到两人虽然庄客打扮,但是步履矫健,动作迅捷,目光锐利,气质冷冽,分明是练家子无疑,不由心头一凛,暗暗提醒自己不可大意。
刘禅深深看了司马徽一眼,笑道:“水镜先生真的是当机立断,这等害群之马留此无益,白白浪费我们的表情,严重影响了我们的心情。”
刘禅话锋一转:“诸公对陆逊之隐虎称号还有异议吗?”
庞德公沉吟良久,直视洞外,目光深邃,拈须长叹道:“隐者,《说文》日,隐,蔽也;《尔雅》日,隐,微也。《国语·齐语》日隐五刃,隐藏也。则事可以隐定;也可做伤痛、怜悯之解;凭倚之意,《庄子·齐物论》南郭子綦隐机而坐,仰天而嘘,嗒焉似丧其耦。陆逊世代为江东大族。其祖父陆纤官至城门校尉,父亲陆骏,任九江都尉。陆逊十岁丧父,随其从祖父庐江太守陆康。在其任所读书。庐江为孙策所破陆康病死,子陆绩尚幼,年仅十二岁的陆逊便承担起支撑陆家门户的责任。故而陆逊之一生命运坎坷伤痛,令人怜悯。加之其虽然军事过人,但政治智慧不逮,出将入相后,必为孙权所忌。预计结局也难以完美,下场悲惨。以隐字为其名,万分恰当。故陆逊虽得其号,不得善终!惜哉!惜哉!”
话音刚落,一阵冷冽寒风毫无征兆地吹进洞里,还夹杂着几片枯黄的落叶,旋转飞舞,让人有秋风萧瑟、万物凋零、万籁俱寂之感,令人遍体生寒,从头凉到脚,苍凉无限,顿生历史沧桑之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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