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事业,但自视甚高,不信任部下,事必亲躬,劳心劳力。长期以往,身体必然损耗巨大。如果长期占据宰辅位置,总揽军政大权,则活不到六十岁。”
黄承彦大吃一惊,老泪纵横,悲鸣道:“人生古来七十稀,吾婿何其命苦。这如何是好啊?!”
刘禅一看黄承彦的样子,顿时心软,赶紧安慰道:“黄老无妨,卧龙先生吉人自有天相。你可告知诸葛亮不要急于求成,不必事必亲躬,做到潇洒豁达,顺其自然,既可借此危难。”
“承彦谢过公子指点迷津。”黄承彦诚恳地揖手道。
“庞统文兵双全,乃相将全才,上马可以带兵打仗,下马可以治国理政。南方凤雏属火,木生火。而东方为木,如果庞统在江东为官,则福泽绵长,健康长寿。如今深入属金的西方,纵然因火可以克金,必然可以取川。但是蜀道难于上青天,只怕殊为不易,要付出一定的代价啊。”刘禅继续道,本来他要说庞统可能要死于非命的,因为怕打草惊蛇,引起司马徽怀疑,话到嘴边就停了下来。”刘禅继续道。
“付出一定的代价,这是什么意思啊。”庞林急道,作为庞统的亲弟弟,他是真着急了。
庞德公、庞山民也是神情焦灼,等待着刘禅的答案。毕竟凤雏庞统担负着整个庞氏家族的兴盛发达的重任。
“庞德公和两位庞兄休慌,只需去信让其小心行事,切戒急功近利既可。”刘禅笑道,他心中已有了拯救庞统的方案,此时此刻还是不要让司马徽有所察觉为好。
说完,刘禅以目视司马徽,观察其神色。
只见司马徽果然神情十分紧张,眼珠乱转,拈须看着刘禅,做沉思状。
刘禅见状不禁暗笑,为了麻痹司马徽父子,便淡淡补充了一句:“一切皆由定数。”
刘禅说得比较隐晦,因为他怕司马徽起疑心,改变方案就难以营救了。
司马徽一听,深深看了刘禅一眼,缓缓的舒了一口气,喝了一口茶,终于把心放了下来。
刘禅心中冷笑不已,也看了司马徽一眼,继续道:“与诸葛亮相反,陆逊文武双全,乃将才而非相才,将才为长,相才为短,只可带兵打仗,断不可治国理政。西方隐虎属金,土生金。如果陆逊为属土之中原效命,则雄图大展,风光无限,位极人臣。然而,作为江东陆家家主,他这一生只能为孙权效力。这就注定了他悲剧的命运。南方属火,火又克金,烈火烧金,金光灿灿,雄烈威武,注定他前半生无比辉煌。然而,燃烧到最后,变成废铁一堆,身败名裂。因为陆逊性格外柔内刚,刚强执拗,擅长军事,适合领兵打仗。缺乏政治头脑,非治国行政之良才。如果陆逊有朝一日立下战功,封无可封,孙权便会让其出将入相。孙权性烈如火,刚愎自用,猜忌残暴,与其共事,陆逊的悲剧就开始了。最后,便是狡兔死走狗烹,飞鸟尽良弓藏之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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