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泉客“咚咚咚”地向司马徽磕起头来,磕得头皮都破了。接着转过身,又向刘禅跪拜。
刘禅把泉客扶起,和颜悦色道:“泉客无须多礼,请起。以后我们就是同甘共苦的兄弟了。”
泉客闻言身体一震,感动得眼睛都湿润了。从小跟随司马徽至今,他都没听过这么暖心的话语。他打心眼里庆幸以后跟着这个新主人。
刘禅更为高兴,如今他拥有了两艘龟形大船,以后在龙头装上大火炮。加上乌贼王和精通海洋生物驯化奇术的泉客,以后要破孙权的水军轻而易举。
司马徽让人牵过马,正要上马,杜普上前拦住,道:“水镜先生,且慢!”
司马徽面带愠色,沉声道:“临沮长,何故阻拦?”
杜普神情严肃,道:“水镜先生,吾得到密报,据说你裹胁私拐人口,可有此事?”
司马徽一惊,脸色剧变,疾口否认道:“绝无此事!”
杜普脸色阴沉,冷冷道:“既然德操先生不配合,我们只好捜一搜了。”
司马徽大怒,横眉竖目,斥责道:“你敢!”
杜普冷冷看了司马徽一眼,道:“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作为大汉皇叔任命的临沮长,维护地方治安缉拿作奸犯科之不法分子,吾有着义不容辞的责任,有什么敢不敢的,请德操先生理解培合。”
“把他们围起来,给我搜!”杜普一挥手,当阳敢死别部死士们便把司马徽一伙人团团围了起来。
“贼子敢尔!”司马徽大怒,戟指杜普大骂道:“吾乃诸葛亮、庞统、向朗之师,就连刘备前来也要给几分薄面,你一个小小的临沮长竟然如此无礼。”
“少废话!你表面乃道德清高的饱学之士,无意仕途之世外隐士,实则一心投靠曹贼之奸人。如今在我的地盘上横行不法,胡作非为,吾定要你付出惨重的代价。”杜普也不甘示弱,勃然大怒骂道。
当阳敢死别部的弓弩手张弓搭箭,拉弦填矢,对准司马徽一行,只待杜普一声令下,便万箭齐。其他死士各举刀枪,怒目而视,步步进逼。
骷髅会的忍者死士也不甘示弱,纷纷拿出刀剑,与汉军对峙起来。
形势剑拔弩张,一触即,眼看双方就要大打出手,血流成河。
在千钧一之际,刘禅见势不妙,赶紧摆手厉声喝道:“都给吾住手!且听吾一言。如若不然,谁若是敢乱动,吾必先取其性命。”
刘禅转身对杜普道:“临沮长,你稍安勿躁,约束兵将就地戒备。且让吾去与水镜先生协商一二,不成再动手厮杀不迟。”
为了不令司马徽起疑,刘禅补充了一句:“到时不会少了临沮长的好处。”
杜普眉开眼笑,拱手道:“既然林公子出面说和,再好不过。有劳林公子了。”
刘禅转身走近司马徽,咧嘴一笑道:“水镜先生,俗话说,好汉不吃眼前亏。你乃做大事之人,何必与杜普这个粗人一般见识。一旦打起来,必定是两败俱伤。虽然你们高手众多,但对方人多势众,何况你家眷在此,万一拼杀起来,伤及了他们,就得不偿失了。千万不可以意气用事,因小失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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