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关漫道真如铁,而今迈步从头越。真不愧于天下第一雄关!可惜落入了曹操之手。”目睹襄阳在和煦的阳光下,雄关逶迤漫卷,巍然矗立,刘禅不觉十分神往起来。心中暗骂败家子刘综资敌误国,败坏八骏刘表一世英名,愧对刘氏皇室大汉社稷。
但骂归骂,骂也骂不回这巍峨百里雄关,他只好重新打量着这名震天下的襄阳。
父亲刘备虽然自号荆州牧,而荆州被曹、刘、孙三家瓜分,故荆州牧之名号显得名不副实。荆州战略枢纽襄阳落入曹操之手,被迫治于江陵,然而江陵之战略位置却远逊襄阳,不可同日而语。其中,最为要命的是孙权贼心不死,对荆州虎视眈眈,时刻磨刀霍霍,欲欲除之而后快。
这种表面上与你卿卿我我,暗中却露出锋利的獠牙,随时可发起偷袭的所谓盟友,实则同床异梦、卑鄙无耻的小人,比起明枪真刀的敌人曹操可怕百倍。
想到这,眼前浮起了孙权绿光幽幽、择人而噬的碧眼,刘禅心中一阵恶寒,背脊梁情不自禁升腾起一阵冷气。
刘禅意兴阑珊地重新打量着,襄阳城这座攻难守易的军事要塞,要得天下必先得荆州,得荆州必先得襄阳。无怪乎有人曾论道:湖北之形胜,以天下言之,则重在襄阳;以东南言之,则重在武昌;以湖广言之,则重在荆州。又云嶓冢导漾,东流为汉,汉沔之上,则襄阳为之都会。故庾翼以谓襄阳西接益、梁,与关陇咫尺,北去河洛,不盈千里,方城险峻,土沃田良,水路流通,转输无滞,进可以扫荡秦、赵,退可以保据上游者也。
刘禅发狠地凝视着上方气势非凡斗大的‘襄阳’二字,心海涌起万丈狂澜,战意铿锵,掷地有声,意气风发,沉声吟唱道:“跨征鞍,横战槊,上襄州。便匹马、蹴踏高秋。芙蓉未折,笛声吹起塞云愁。男儿若欲树功名,须向前头。凤雏寒,龙骨朽,蛟渚暗,鹿门幽。阅人物、渺渺如沤。棋头已动,也须高著局心筹。莫将一片广长舌,博取封侯拜将。”
搏来了一片喝彩声,惊动道上的黎民百姓面面相觑。
城池渐近,曹军戍守襄阳士卒狰狞黝黑面孔、闪着寒光的鳞甲和刀矛已清晰可见。
阎宇微笑着向戍卒递上了通关凭证。这几张通行证魏讽数日前就办好,由黑鹰卫送到了阎宇手中。
城门官和戍卒们见这八个人一身光鲜亮丽的生意人打扮,见有油水可捞,一个个喜出望外。
这些老兵油子经验丰富,捞钱成瘾,表面上还是严肃认真,威风八面,不徇私情,横眉竖眼打量着过关客,仔仔细细地搜查着货物,认认真真地检查着通行证。
见找不出任何破绽,一名小头目戍卒用手扇着风,便骂骂咧咧地嚷嚷道:“这几天,老子嘴里淡出个鸟来。这个鬼天气,热得真不让人活。”
刘禅享受着和煦的清凉,闻言微微一笑,正想开口提醒阎宇,不曾想阎宇轻车熟路地掏出了一袋钱,暗中塞给了城门官,打着哈哈道:“这个鬼天气确实够热,军爷们守关辛苦。这样吧,阎某来作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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