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向四处迸散,李林身旁方方皱皱眉,策马上前到李林与徐邈之前,挡住吹来的漫天沙尘,同样的。对面刘表帐下那几员大将亦走出身挡在其主面前,众人都是惊奇的外加费力的看着场内相斗的二人,在这已近傍晚的春日下,地上的沙土卷的老高,比那春风的力气还大,家住在北方的都知道,春天刮春风的时候,那春风纵然不如秋风,冬风的凛冽,但是也不是一般的力气,地上沙尘飞扬,但是也不急着二人相斗之下的场面壮观。
“此人…………”眯着眼睛,刘表诧异地望着场中与赵云打得不分上下的黄忠,转身问众位将军道:“此人乃何人帐下之将?”
听闻刘表此问,众将之中大将陈生、韩嵩、吕介对视一眼,面有难色,观此人服饰,不过一个门将罢了,襄阳门将乃有几何?这叫我等如何说?
“为何不说话?”刘表心中有点气,低声喝道:“那赵子龙何许人物?你等帐下既有如此猛将,为何不推荐于我?你等乃有私心耶?”
“岂敢!”众将急忙抱拳说道:“实是我等当真不识此人!”
“你等…………”刘表气结,随即摇头叹息道:“如此猛将,却身着门将服饰,若是被他人知晓,还道是我刘景升目浊难识人才!”今日刘表就算是赢了,也是会被天下人笑掉大牙,一个裨将,一个门将,竟然会是决定这场战役的关键,而自己麾下那些大将,根本就是纸糊的,这不正说明刘表识人不明,根本不会挖掘人才吗?
“咳咳!”刘表话还没说完,蔡瑁一阵咳嗽声将他打断。
“德珪?”刘表狐疑地望向蔡瑁。
只见蔡瑁上拼凑近刘表,低声说道:“大王,你忘了,此人可是你亲自提拔的啊!”
“这…………”刘表张张嘴,皱眉狐疑问道:“当真如你所说?”
蔡瑁望了一眼刘表,低头暗思片刻,复抬头细声说道:“主公,此人有一子,得了一种怪病,日夜咳嗽不止!”
“是他!”刘表为之愕然,脸上顿时起了几许尴尬之色,原来,黄忠之子黄叙素有怪疾,日夜咳嗽,是故黄忠变卖家中产业,举家来到襄阳为儿子看病,不曾想儿子的病还没治好,身上的盘缠却已用得差不多了,为此黄忠有些犯愁。有一日。黄忠上街给儿子买药,中途却碰到几个的痞。将他身上的钱财偷了去。待黄忠来到药店,一摸怀中,竟是一个铜钱也无,顿时面色大变,想起方才死缠着他的那几个地痞,他心中勃然大怒。这可是叙儿的性命钱啊!那一日。襄阳治安大恶,究其缘由,乃是一人当街“行凶”力敌百余地痞,将对方打得连连讨饶,而当差人将黄忠拿住的,阴差阳错,正好是交给了蔡瑁。听闻黄忠道出实情,蔡瑁平日就深恨那些地痞屡次给他找麻烦,见黄忠如此勇武。乃将他推荐给刘表,不过却将黄忠力敌百余地痞之事去了,也是,若是被刘表知晓城中治安败坏如斯,蔡瑁岂不是自找麻烦?而后,听闻黄忠之事,刘表果然不予怪罪,更助了黄忠两千钱。两千钱说多不多,说少不少,然而对于黄忠来说,是绝对不够用的,为此,刘表心中也是知晓,见黄忠面上愁容未去,刘表又露出了自己自以为礼贤下士的一面,笑着问着黄忠道:“你可是愿意在帐下为将?”
黄忠此时正为日后发愁,闻言当下拜谢应允,从白身提拔。自不好提拔太快,是故刘表乃欲先用黄忠为城门令,掌观一处城门,随后再用为将领,但是刘表也就是那么一说,刘表每天见的人好几十,谁会记得这么一个不起眼的黄忠啊,于是乎。黄忠便在襄阳东门,做了将近一年的城门守备门将,不过对此,黄忠却不是很在意。
刘表治下荆州。确实可称是天下少有的几处富饶之地,理所当然,黄忠的军饷也不会太低,自是足够为儿子买药之余,弥补家用。对此,黄忠心中自是对刘表心存感激,是故当刘表颁布将令欲起兵讨伐操麾下李林,从襄阳守备军筹集人手时,黄忠身为门将,无论于公于私,都是跟随大军前来。
“咳咳!”想起了来龙去脉,刘表面上自是有几分尴尬,若是说到底,那黄忠可是算他帐下人物的,点点头,他面色自若地说道:“此人与赵子龙不分上下,甚为骁勇!啊!虽然是今日才发现,不过也是不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