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姐姐,怎么样?”
“安承,你明日里扮作酒楼小厮,请这家铺子里制作蒟蒻的师傅吃酒,再向他打听打听蒟蒻的制作方法。”
安承不解:“为什么要向他们打听啊?明明是咱们做的蒟蒻更好吃些。”
“他们制作蒟蒻时浸泡的时辰不足,不能完全祛除毒性,我想弄清楚究竟是为了增加产量故意为之,还是他们不知此法有误。”
次日的铺子里还是门可罗雀,这在宁瑶的意料之中,她也不慌不忙,趁着这几日好好思考一下以后的发展。
安承年龄不大,邀买人心却是轻车熟路,他一早便买了两壶好酒,往村南蹲着去偶遇做蒟蒻的大师傅。
下午日头正好之时,他才歪歪扭扭的转了回来,看样子是那酒喝的上了头。
宁瑶赶忙扶了他,给他喂上一碗醒酒汤,才总算能说出些话来。
“看你醉成这个样子,莫非消息还没探听出些许,你自己倒先喝醉了?”宁瑶半顽笑的揶揄他。
安承撑着椅子上的扶手坐正,伸手抹了一把脸,将额头上的细汗甩到一旁。
“瑶姐姐,你别看我这样,消息可是一字不漏的打听出来了。”
听安承的话说,那师傅原是做豆腐的,前些日子被雇来学做蒟蒻,都说草木灰水泡上四个时辰就能祛除毒性,连老板也是对此深信不疑。
“如此说来,那村南的铺子也不是故意让人中毒的。”
接连数日,宁瑶的蒟蒻铺子都没再开门,偶有来买蒟蒻的常客,便有小乞丐们解释,老板有事歇业几天。至于是为何事,无人得知。
铺子后门口有一棵参天的大树,阳光洒在叶子上,绿油油的,斑驳的光影落在树下。宁瑶站在这里,身上就印了一些叶影,给衣裳添了好些俏丽的花纹。
一阵匆匆的脚步声逼近,后门被拉开了一条缝隙,一个毛绒绒的小脑袋探了进来。安承递了一张药方给她,怀里的几包药也抖了出来,一股脑的交到宁瑶手上。
“成了?”
安承喘着大气点头:“那郎中原是不愿开方子的,使了好些银钱,又送了两桶蒟蒻,才勉强拿到。”
“这是自然,如今蒟蒻中毒的人颇多,若是咱们免费提供药方,郎中必定会少了好些收入,补偿他些也是应该的。”
事情办成,蒟蒻铺子终于大张旗鼓的再次开张。宁瑶买了些炮仗,噼里啪啦的一阵炸响,屋里屋外好不热闹。
正逢晨时,孩子们往来玩耍,出门买菜的大娘们也被吸引了目光,纷纷在铺子们口驻足观望。
宁瑶今日给蒟蒻打了对折,比村南那家平日里还便宜了几分。门口早早挂上了告示牌子,买够四十斤蒟蒻赠送制作秘方,买够六十斤赠送解毒药方。
一大娘带着孩子,手里一左一右挎了两只菜篮,仍七扭八扭的挤上前来。
“姑娘,你这四十斤、六十斤的,可是要一次性买够?”
“一次性哪能吃的了这么多,您每回买多少我们都白纸黑字的记着,等累积到四十斤、六十斤的时候,就能拿到赠品了。”
“那敢情好,给我来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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