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村里的酒楼不多,规模稍微大些的屈指可数,宁瑶打听了一下,距离村北处较近的有一家会贤酒楼,还算客人颇多。
会贤酒楼的老板叫刘丰,早年间死了夫人,只留下一个年幼的女儿相依为命。后来他也一直没有另娶,似乎是和那位先夫人感情深厚,便一心宠着留下来的女儿。
刘丰人还算和蔼,来酒楼里吃饭的也都是附近的乡亲,里面的伙计小厮也都虽老板,眉目慈善好说话。
宁瑶进门说出自己的来意,便有伙计将她认了出来。
这伙计的媳妇是常在她家买蒟蒻的,当即帮了这个忙,将她领到后院里坐着,便去回了老板刘丰。
刘丰出来的时候火急火燎的,看上去不像是来见她的样子,宁瑶脑中一迟疑,行动却抢了先,一下子就拦在来刘丰面前。
“客官为何拦我,是否本店招呼不周?”刘丰说话的语气也是急匆匆的,似乎有什么要事要去办。
“刘老板,我是村北蒟蒻铺子的,想和您谈一谈......”
刘丰挥手打断:“我这会儿有急事,你还是改日再来吧!”
“刘老板您去哪儿?我们可以路上说,我和您一并走。”宁瑶不想白跑这一趟,但若是老板真有急事,拉着他说怕是也听不进去,便挑了个折中的法子。
刚跟着往门口踏了几步,便有一个小厮跑了进来,直接奔到刘丰的面前。
“老板,我们这已经是去了第五遍了,不论谁去,不论花多少钱都没用。辉月当铺一口咬定那吊坠只卖给有缘之人,咱们都不是有缘人,所以怎么样都是不卖的。”小厮说得沮丧,想来应该是跑过许多回了。
刘丰的脚步终于停了下来,像一只斗败了的公鸡,乏力的往旁边椅子上一坐,又给自己斟了杯茶水。
“唉,这辉月当铺果真有脾气,我们家婷儿哭着喊着要那吊坠子,怎么就非是不卖呢?”
宁瑶见他不走了,趁机坐到他旁边:“刘老板似乎苦恼得很啊?”
刘丰揣着一肚子的苦闷,正好有人送上门来听他一诉愁思,自然是敞开了心扉,什么都往外说了。
他灌了一口茶水:“你说这辉月当铺的东西,怎么就这么难买呢?”
“刘老板可是说的村北那家新开不久的当铺?”
“除了那家还能有谁?”刘丰又一叹气,“这店主人脾气古怪,拘着各种奇奇怪怪的规矩,不过那东西却都是样样精品。”
“这不,就前不久,他们搞了个活动,每半月一个珍奇玩意儿奉为镇店之宝,说是只卖给有缘人。这半月里出的就是那吊坠子,虽说吊坠确实不错,但要买的人叫价都高于两倍多了,他们还是谁也不卖,非说还没等到那有缘之人。”
“唉,我家丫头前几天也看上了那吊坠子,都叫了好几拨人去买了,还是一样,谁也够不上那有缘之人的名号。我就纳闷了,他们到底要找什么有缘人啊?难不成还须得是三只眼睛,两个嘴巴的?”
宁瑶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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