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道:“父王不让我去找她。”
楚嬷嬷叹了一口气,才道:“今日厨房闹贼,那贼人正是二公主,这二公主身居噤声宫平日吃食也不会缺了短了,今日二公主跑去御膳房,想必是平日里宫人怠慢了。”
铃央惊道:“有此等事,再怎么说,二妹也是本宫的胞妹,岂可让人轻了去!”
铃央在殿中来回走动,道:“本宫这就禀告父王,让父王严惩这些恶奴欺主之人!”
楚嬷嬷立马拦住铃央,道:“此时不宜惊动主上,殿下只需吩咐下去,宫人莫不敢违抗,于二公主也有益。”
铃央点了点头,她不懂父王为什么不让她去见妹妹,听嬷嬷说过妹妹与自己是双生,也好奇这双生妹妹长得是否与自己相似,她曾经也好奇过,跑去噤声宫前,却被宫人拦了回来,就连平时对她疼爱有加的父王也训斥她。
玲央问道:“嬷嬷,你常说父王与母妃恩爱非凡,那为何我与妹妹一母同胞,可为什么就只有我在父王跟前独宠,而妹妹却要在噤声宫受苦?”
楚嬷嬷咽了咽口水,这宫中之人少有人会提起这件事,违令者,斩!而玲央公主不知道也是情理之中。
楚嬷嬷低下头,不想公主瞧见她撒谎的样子,只道:“殿下,主上这么做定是有缘由的,主上是一代明君,殿下就不要揣测主上了。”
玲央深深叹息,道:“好吧,嬷嬷,我听你的。”
此时的上书台内,早有宫人来禀内宫今日所发生的一切,包括了愔夫人携子入宫看望玲央。
龙离洛皱眉:“那愔夫人不过是利用玲央,罢了也该让玲央成长,将来也好托付重任于她。”
而宫人又小声禀告,言今日二公主从噤声宫偷跑出来,与御厨内偷窃。
龙离洛不再说话,看着奏章陷入沉思,而后道:“噤声宫嬷嬷看管不严,仗责二十,二公主年纪尚幼,心性未定,教养嬷嬷不授正风,仗责二十,下去吧!”
内侍官心下一惊,这一共二个罪责,仗四十大板,已是重刑,随后便退出了上书台。
龙离洛看着上书台挂着的画像,喃喃道:“你可是认为孤做错了?我本意只是想护她周全一生,哪怕老死宫中,那也是衣食无忧,如今想来是错了,孤错了!”
龙离洛坐在地上,一言不发,他忍了五年不去看,不去想,如今再次听到有关于她的消息,却是于心不忍:“孤真的不知道如何继续下去了,忆儿你可知道孤很想你,你走了,我没能见到最后一面,你就连一句后话也没有留给孤,你叫孤如何能在这世上独活?”
“你哪怕等到我回来,对我说,阿洛,照顾好我们的女儿,好好活下去,孤一定会听你的话,苟活于世,可你没等到孤,孤亦没等到你,如今我只盼望时间能走得快一些,快到可以冲淡一切,包括世人群臣对赫月的非议。”
“你还不知道吧,我们的大女儿叫玲央,我们的小女儿叫赫月,是孤失责,赫月是由教养嬷嬷起的名,孤一时难以接受她将你从白日拖到晚上难产而亡而怪罪于她,是我糊涂了。”
龙离洛将心中苦闷对着画像说完,心中也有了一计可施,想着找了个名师夫子,于日后对双子也有益:“普天之大,唯世净能做双子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