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人晚上听见敲门声去看猫眼,结果只看见外面红色的一片,其余的什么也看不见。
他以为是有人恶作剧把红色的纸张贴在了猫眼处,骂骂咧咧了几句没有开门。
没过几分钟又有人敲门,他去看,还是只有一片猩红。
他皱眉没管,只以为是恶作剧,只要不管,等会儿恶作剧的人就会走。
但是第三次,第四次……
直到第六次的时候他终于忍不住怒火,打开门就开始朝外面骂。
没有小孩儿,而是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苍白的脸色不像活人,眼珠子猩红,身上白色的衣裙被红色染透,往下滴血。
她手里拿着刀,阴森森的说:“我都看到你在家了,你为什么不开门呢?”
……
小雅想起这个故事不由打了个寒颤,快步离开这幅画跟前。
纵使她百般不愿,可1006还是到了。
小雅看着1006的牌子,再看看朱红色的房门,内心吐槽。
谁老人家酒店拿红色的做房门啊!
提起一口气,轻轻敲了敲。
‘咚咚咚’
“你好,客房服务。”
不大的声音在寂静的走廊格外明显,墙上的挂画好像又有了变化。
它们的眼睛都在看她,目露兴奋和阴森,看她是如何进入猎物口中被撕碎。
后背的鸡皮疙瘩顿起,冷汗也冒了出来。
‘吱呀’
门开了。
长发的女人,苍白的脸,红色的眼珠,被染红的白色衣裙,手里的刀……
小雅心都漏跳了半拍。
这、这、这不是她刚刚想的那个故事里鬼物的形象吗?
现在就这么活生生站在她跟前,她好悬忍住掉头就跑的心思。
她敢肯定,只要自己敢掉头跑,马上就会成为眼前鬼物和画里鬼物攻击的对象。
小雅看看眼前的女鬼,再看看走廊,最后看看走廊上的画。
来时觉得路很短,现在觉得路特别漫长!
岂可修!
小雅举起马桶抽子,“顾客您好,请问是哪处的水管堵住了?”
女人没有说话,只是转身光着脚走进房间。
小雅回头看了看那些挂画上诡异兴奋的笑脸,咬咬牙跟了上去。
房门在她进入后自动关上了。
她丝毫没有意外。
如果不会关上她反倒会更加警惕。
女人的裙摆因为被鲜血浸透而粘在腿上,鲜血顺着小腿流下,随着女人的走动出现一个个血红的脚印。
小雅小心的避开这些脚印。
女人在厕所门口停住,一手指着里面,垂下的手上握着滴血的尖刀。
小雅看着灯光闪烁的卫生间,心里暗骂了一句脏话。
无奈举起马桶抽子进入卫生间。
路过女人时,她感觉身子都要被冻住。
女人周身自带寒气,似乎多待一秒就会被冰冻住。
“我本来想洗洗刀的,但是水怎么都下不去。”
女人的声音嘶哑阴沉,配上卫生间闪烁的灯光,还有马桶咕噜咕噜往外冒的血水。
小雅觉得自己对恐惧的忍受力又进了一步。
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她只能这样安慰自己。
卫生间除了马桶还有一个干湿分离的浴室,一个洗漱台,洗漱台上一面大大的镜子。
小雅清晰的看到自己面色苍白,冷汗打湿了额前的碎发,黏糊糊的耷拉在额头上,举着一个马桶抽子,看着就像一个拿着马桶抽子杀人的女鬼……
小雅:……
她被自己的想象无语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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