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司马还是没有回到高教练的办公室,而是绕弯去了足球队办公室的另一侧的篮球队办公室,透过窗户看到空空荡荡之后,司马心中反而是松了一口气,毕竟还只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学生,和老师打交道,怎么可能一点压力都没有。
这一切又被教学楼二楼的万玲玲看了个一清二楚,她和其他学生可不像他们体育特长生,只要上语数外和思想政治课程,大多数学生的学习压力,可比体育特长生大一倍不止。
所以在有限的课余时间,万玲玲基本上和大多数同学一样,会来到走廊上透透气,或者是去一楼转一圈,看看教学楼东侧的绿化带——这可是二楼看不到的景色。
六中足球队的四块训练场和足球场,就在校园的东侧,那边也是整个校园绿化最好的地方,据说那边以前是学校的一个公园,里面有盆栽有果树,还有一个小型的活水池,养着不少锦鲤。
至今学校的文化长廊中,犹有很多前辈们关于公园和锦鲤的佳作在墙上。
万玲玲也只能从这些优秀作文中看到当年公园的风采,不过现在她可不顾上那美丽的景色,她现在担忧的事情其实和司马没有什么差别。
她知道今天校足球队有训练课,训练课结束解散时间比他们下课时间早十五分钟,万玲玲知道他们足球队解散之后还要回去洗澡,然后才会各自回去,因此她觉得有必要到时候和司马再碰一次头,最好能够统一下和老师解释的口径。
打定了主意的万玲玲按下了心头的不安,回到了教室,却浑然没有想到,她在走廊上出神的看着司马离开的一幕,被她妈妈办公室里面的邵教练看了个正着。
话是怎么说来着?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邵教练不是一个八卦的人,她回到难得来一次的教师办公室,也仅仅是因为一些工作上面的需要,今天篮球队没有任何训练和活动,所以一个人呆在篮球办公室没有必要,又不能正大光明的摸鱼,所以干脆来教师办公室和大家聊聊天,都是教体育的老师,大家的共同语言不少,加上她是省局下来的,相互之间还比较陌生,话题也会比较多。
更不用说,她自以为发现了同事女儿的秘密。
所以邵教练和同事端着茶杯聊天的时候,总是时不时的用眼光飘向了高二(一)班教室门口,这事情实在是太巧了,看到了万玲玲出神的看着司马的那一幕,该怎么委婉的暗示同事呢?青少年最关键的高中时期,确实存在很多不可控因素,任何因素一旦产生了,最重要的就是疏导和心理辅导。同样,家长方面也需要克制和冷静,万玲玲的妈妈是一个脾气火爆的体育老师,面对这样的同事,把一些意思表达出来而不惹怒一点就着的同事,这可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
最终邵教练还是没有能够说出来,一是自己语言没有组织好,她不知道怎么说比较合适,第二这件事情没有经过证实,不能太过于直接的说出来,第三个原因么就是办公室的人有点多,都是中年人了,对于子女在这方面的担忧,她和万玲玲的妈妈一样,感同身受,虽然王鑫洋那小子同样花心,但是邵教练不担心,王鑫洋自然有人收拾他。
下课铃声终于响了起来,万玲玲松了一口气,放下手中的纸和笔,然后稍微收拾了下,就准备离开教室。
同桌好奇的看着从来不准时下课放学的班长,一时间不知道说些什么,就看到了万玲玲已经离开了教室,只剩下一个袅袅婷婷的身影。
十分钟后,司马在校门口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对方指了指校外街角处的那个咖啡店,犹豫了下还是点了点头,朝另外一个方向走了过去,那边有一排商铺,正好消磨下时间,待方玲玲走了五分钟之后,这才绕了一个大弯朝咖啡店走了过去。
咖啡厅环境不错,很是优雅,还有一个兼职的大学生在弹钢琴,他走到门口就有点傻眼了,因为他不知道万玲玲究竟在哪里,现在这个点咖啡厅并没有什么人,附近写字楼的白领们还没到下班时间呢,就在他犹豫的时候,一个服务员走了过来:“请问同学你是不是姓司?”
司马点了点头,转过头看了眼那个女服务员,后者被司马那张清秀的过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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