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内心里五味陈杂,空有一腕踌躇满志的报复。
卓香雅坐在两名车夫中间,掩着声音轻叹,自信不足的抿了抿唇。
眼下身边的事情尚未解决,就把目标订的那么长远,一味的空想,有意义么?得有守际,真能掌握权力的机会才行。
眉额紧锁,卓香雅咬着嘴唇在考虑,她应该以什么样的理由,借口离开。
想在那三个精明的男人面前瞒天过海,非是易事啊!
莫不如,直接在马车的行驶过程中,跳车逃亡?
那可是…极具危险的高难度动作,她的心脏,能负荷得了吗?
不能暂时有了好转,就什么都不管不顾了啊!
捂着心脏,卓香雅暗暗查着心脏起落跳动的数字,手指上大约摸量着秒针跳动的时间,以手计数,以脑计心。
查了差不多快六十个六数,卓香雅放弃的甩了甩手指。
秒针走过六十,她的心脏跳动次数,还不到四十。
但比没有换药之前的一分钟三十次,进步很大啊!
卓香雅如是满意的想着。
小茶铺里,花残听到了马车远远奔驰而来的马蹄声。
目光寻着马蹄声望去,的确是卓香雅的身影出现了。
放下一块碎银子在茶桌上,花残拿口待装起准备在路上食用的干粮和水,收起架在男人脖颈上的剑,背好包袱,扬起下巴,孤傲的向茶铺外面走去。
“喂!吃好了没?做事!”
解开马的缰绳,翻身跃至马背上。
花残拍拍马儿嚼着树枝不肯松口的嘴巴,对一匹不懂人语的小动物,一视同仁,冰冷的发号施令。
马儿晃着耳朵,抖了抖精神,扬蹄飞身,带起山路里湿湿的泥沙。
一切准备就绪,花残骑着马儿在山道边上,大大方方的等着卓香雅的到来,不躲不藏。
卓香雅看着花残等在路边的身影,当时就明白花残的意思,花残是想让她在马车经过的时候,直接用轻功跳上花残的小马,然后她们俩个一起骑着马儿离开。
无语的一拍额头,心中暗道不妙。
卓香雅摸着下巴,充满迫切的眼神,朝花残不允许的摇摇头,示意花残千万不可轻举妄动。
马车里那几位主子,绝对个个都是深藏不露,比狐狸还精明的主子。
花残想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把她带走,那不是痴人说梦的笑话?
卓香雅的担心,映在花残远远观望的冷眸里,换回来的,只是花残一如过往的直接忽视。
花残等着马车快要行近对面的时候,猛的一拍马背,年少轻狂的冲着马车就扑奔过来。
卓香雅望着花残视死如归,誓要把她救走的拼命执着劲儿,脑海里瞬间回响起来的,那就只有两个字:完了。
她们,死、定、了!
就像是一场可以提前预料到结局,类似于以卵击石,飞蛾扑火的战争,从一开始,就没有赢得胜利的可能。
是一场,犹为,只注重过程里,彼此相互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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