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碗,含着一声叹息把药喝尽,整夜无眠。
就这般,卓香雅数着日子在民宅里盘算着离开的日期。
直到过了差不多十天左右,当卓香雅再一次查计出自己心脏跳动的频率,是每分钟达到四`十`五次的时候,卓香雅当天晚上就决定,好好睡上一晚,明日,她要赶程出山。
第二日,天刚蒙蒙亮,天空上的白月,还挂着浅浅的淡色,照着山间小道上,稀漏的倾洒着漫白的光茫。
卓香雅起了个早,收拾好衣物,包袱,最重要的,是不要把她赖以生存的金叶子,还有赖以护身的手术刀包带在身上最贴妥的地方,斗志昂扬的走到院里撤下院门上的门栓。
嘎吱一声,院门打开。
卓香雅正待抬起脚步出门,不想,视线随意那么一瞄,忽然望着见一团坐在门槛前面抱着膝盖颤抖的小黑影,惊讶的缩回脚步。
“谁?谁在那里?”
探手摸向怀里的刀包,卓香雅充满警戒的问道。
“主子…”
团成一小团的黑影,听到卓香雅的问话,悄然抬起憔悴无比的面容,坐在院门前,一双可眼,委屈的像只小兔子,颤着眼毛望着她。
“呃,花残?是你么?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回来了,怎么不进屋子里去?你在外面,发生什么事了?”
松了摸向怀里的手,卓香雅皱着眉头盯着憔悴到失色的小黑影,心中有个疑问很想向花残问清楚。
这个无法无天的小丫头,胆子是不是太大了点?
竟然扔下她这个主子十多天不理不问的,现在又突然出现在她的面前,算是怎么回事?
当她是泥人,想怎么捏,就怎么捏呢?
“主子…我们、我们去参加御将军府举办的‘第一夫人’大赛好不好?花残、花残想去看一看御将军,到底伤成什么样子了。”
无法连续在一起的回答,透渗着一语道不尽休的担忧。
花残说话的语气,几乎是带着哭腔向卓香雅恳求的。
这种低声下气的态度,还是卓香雅第一次看到。
“你、你说什么?御、御璟阳他,他还活着?”
卓香雅震惊了,一时难以接受。
从那么渺无人烟的悬崖绝壁上人和马车一起摔下去,居然人还活着,没被摔死了?
可能吗?
若是一切都是真的,那卓香雅只能再一次震惊命运的奇迹了。
她很想当着御璟阳的面,对其说一句,‘兄弟,你的命真大!’,以表示她此刻对他能活生存下来而感到的,那股真心彻骨的钦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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