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应该。可是主子你的身体,不是也需要人照顾吗?”
不敢去面对卓香雅眸里含着的一缕幽光。
花残站在卓香雅的面前,心中发起阵阵颤抖。
第一次,从卓香雅的身上,感觉到了一丝咄咄逼人的冷冽气势。
压`迫得她忽然之间无所遁形,渺小的可怜。
“花残,听好,这样的话,我只说一次。我,不会留一个随时都有可能把自己主子丢下,去寻找心上人的贴身婢女在身边。一次不忠,百次不用。别再跟着我,你回父亲那里复命啊。放心,主仆一场,日后我若见到父亲,不会说你的不是。”
花残与凋月,自小受用于卓香雅的父亲。
卓香雅心知不管这两个小丫头在她的身边对她多少好,总是要在见到卓府老爷的时候,把她的事情,无不细差的全部向卓府老爷禀告。
本来这种事情,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卓府老爷是她在这个世界里的父亲,嫡亲,嫡亲,有血缘关系的那种父亲,可是,一仆侍二主,总会有私心,总会做比较。
卓香雅觉得,这种坏现象在她的生活中已经存在了十几年,如今,是该结束的时候了。
她想变的强大,想在这个世界里编织起来属于她的势力网,那么首要做的一件事情,就是应该彻底隔除她身边,所有人安排过为的眼线。
即使是她的父亲送过来的,那也不行。
就像《葵花宝典》上所言,欲练神功,挥刀自宫。
只有对自己狠一点,对自己身边的人狠一点,那她,才有可能成为人上之人,强至更强。
花残与御璟阳的之间的事情,不过是她在心里寻摸出来的,一个可以摒弃花残的借口罢了。
她也得学着现代社会里的工作体系,没事做下人事调整,裁裁员之类的嘛!
“多、多谢主子不罚之恩。花、花残谢过主子了。”
咚的一声闷响,空气里漂浮出散开的几许土沙。
花残跪在地上向卓香雅接连磕了三个响头,带着愧疚的说道。
“罢了。大路朝天,各走一边。花残,你好自为之。再见。”
该说的话,该做的事,该有想法,总算是有了个按照卓香雅预想之中的顺利开端。
敛退眸内冷光,重新换上一湖温润柔软的水色。
卓香雅面色郑重的向花残道了别,还特意拉起花残的手,像现代人握手告别的样子,然后就潇洒的转身离开,把一抹越走越远的白色影子,留在花残的视线里,渐渐变小。
花残僵着被卓香雅握过的手心,愣在原地,不太能理解卓香雅临走之前,和她握手的含义。
从卓香雅所居住的民宅,到搭在半山腰的小茶铺,之间的距离,其实也没有多远。
拿现在的距离来目测一下,卓香雅大概估算着尺度,最多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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