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熬?”
正在吃食的苍鹭,冷不丁的听到从耳朵边上飞出来的一股透着热气的声音。
胆小怕怕的一抬头?
哎呦,它家主人这是什么造型?
今天准备当农夫吗?可它对这个造型不感兴趣唉!
墨黑墨黑的小眼神里,带着疑问转了两三圈,苍鹭没什么意思的低下脑袋,该干什么,还干什么。
“呃这个话题,好像问的不太是时候。那、那以后有机会再谈、谈好了。”
布满额头的热气,温的瑶棣不用再问,就明了卓香雅心里的想法了。
尴尬的站起身,瑶棣走到晒着手帕的树枝前,拿起手帕擦掉容颜之上的饭粒,沮丧的背对着卓香雅,努力保持着身为男人的风度。
他就知道,这个问题,一定会令卓香雅激动的。
可他,还是没忍住!
然后,问了,伤了,自损形象了。
“那、好。我先吃饭。”
吐了人家一脸的饭粒,如果在这个时候,她还不识相的去追问他为什么要问这种古怪的问题。
那她就真的是脑袋被铁水锈住了。
“嗯。好。”
俊美的脸,擦干净了。
瑶棣取来换洗的衣服走向土坡下的小溪边上换衣服,羞愧的不知该怎么。
急速离开的脚步声,迅速飘远。
卓香雅拿着碗一顿狂喝,不到两分钟,就喝完了一碗粥,把铁碗往面前一放,身子一仰,向后躺去。
她的心里,有道不出来的惆怅。
苍鹭看到它喜欢的两个人,一个人羞惭离开,一个人少言不语,瞅瞅碗里的腊肠,再瞅瞅瑶棣离开的方向,又转头看着卓香雅。
几经犹豫,叼起碗里最后一块腊肠,几口吞下去,扑腾着绒绒的庞大身躯,跑到卓香雅的身边,伸出带着腊肉味的舌头,去舔卓香雅的脸。
友好的态度,惹得卓香雅抱着苍鹭的脑袋,和她一起在草地里滚来滚去,慢慢的,好转了早膳之时,彼此都很不自在的相处气氛。
食过早膳,瑶棣把路上该带着的器具全都收拾好,装进包袱,又替着卓香雅把膝盖上的伤换了药。
一切收拾她,瑶棣背着卓香雅,领着苍鹭下山,继续行走,彼此心照不宣,对早晨发生的事情,都不再提。
按照他们的行步速度,不出晌午,便会走出两国相接的官道,直达入关。
只要在官道口处过了关卡,那就算是真正的与景`云国拉开了距离,彻底的走入一片新的地界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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