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后大`典的前夜,大麻子脸没有再让贺阭淳近得她的身,以怀孕三个月之内,不宜同榻的理由,光明正大的把贺阭淳拒之宫殿之外。
贺阭淳在大麻子脸的宫门上撞了一脑门的灰,暗自叹着,他好歹也是一把年纪的身骨了,怎么大麻子脸下手就不能轻一点?
万一伤到了他,她明天的封后大`典还要不要了?
感叹归感叹,贺阭淳一思及身在宫门之内的女人身上,此时正延续着属于他的真正血脉。
立时,心里的感叹就转化成即将身为人父的无比幸福感,讪讪的揉着他被撞疼的脑额,离开了。
那一夜,紧关宫门的娘娘殿里,似乎传出两道女子欢天喜地的笑语声,持续徘徊在娘娘殿院的上空,久久凝聚不散。
那一夜,许多住在娘娘殿附近院子里的宫女太监们都听到娘娘殿里传来的,类似如下所述的话语。
‘姐,我早说过,他会对我好的,你偏不信!’
‘…’
‘姐,辛苦你了,这段日子,没少被他占便宜吧?’
‘…’
‘姐,你知不知道喔~你那一脸芝麻粒贴的唉姐夫是不是都看不下去眼了?’
‘…’
‘姐,每天像你这样吃‘兰草’,真的可以治好你的病吗?可为什么你越长越胖?’
‘…’
‘姐,你那天为了留住他,故意在眼睛上面抹辣椒,难道没有被他闻出来辣椒味吗?’
‘…’
‘姐,是不是也就只有他那么木讷,老实的人,才会过了都快三个月了,还分不清,晚上睡在他身边的女人,是哪个?哎!’
‘…=_=!!!!’
娘娘殿里传来的女人之间的对话,只有人问,无人回答,倒是混合在一起的笑声,却是真真切切的两道妙龄女子的合声。
听得娘娘殿外附近院子里住着的宫女太监们,惊惧万分,各自都在被子里战战兢兢蒙住脑袋,以为是娘娘殿里入了鬼神,整夜不敢入睡。
次日晨启,暮色微临。
一顶气派堂皇的华贵轿辇停放在娘娘殿的院子里,迎接新封入宫的皇后娘娘当众朝接凤印。
朝堂之上,有远外来者,肆意挑衅涵昱君主尊威,直言涵昱之君圣淳王年迈身虚,体弱无`能,娶不得世间最为美好的女子,有辱涵昱国历代祖先尊颜。
涵昱君主当朝默言不语,受尽他国使臣之嘲笑,始终将温润如玉的笑容挂在一张美艳极惊的俊颜之上。
却在朝礼封后之时,尽其所能的将站于朝堂之中,手持凤印的涵昱国皇后挡于身后,护其之容,不会被站在朝堂之下的各国使臣见到,未免各国使臣当众嘲讽,伤了他那位皇后脆弱的女人之心。
“圣淳王,为何迟迟不肯揭开皇后的凤红霞巾啊?”
当是时,涵昱国君越是小心翼翼,越是惹来小人之心,乐于赏尽朝堂百态。
“放肆!朕的皇后,岂是尔等要看,便要看得的?”
一声冷呵,含着隐隐薄怒,叱责于朝堂之上。
涵昱国君护着一袭红妆穿在身上,略微显得有些宽松的心爱女子,自大殿上后退些许,美艳里寒锋威露,冰凉的扫过朝堂之下,提起话端的外来使臣。
“呵呵,圣淳王,不要动怒嘛!”
欲意挑起事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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