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面前,握住贺兰南烟无力落在地面上的双手,以君臣之礼为誓,向贺兰南烟,单膝跪地,伏首承诺。
贺兰南烟感受到掌心里传来的御璟阳的温度,薄唇轻挑,微微一笑,淡道:“表哥,按照初月师傅说的,去做吧。也许,这是命里注定的缘分,亦说不定。”
“南烟,你真的相信他?他可是要在你身上,用兰华仙草来医治,万一,万一?”
诸如多般万一的话语,御璟阳一时之间,也不能太多的说道出来。
他只是,只是仍然不解,为何贺兰南烟,会那般的信任卓香雅,那个意图对他不`轨的妖孽女人。
“表哥,我的命,不就是她救回来的吗?若是没有她,怕是蛊虫已经食尽我的体腹,让我与父皇,母后同去。可现在,我不是还活着呢吗?既然如此,那何妨让她来试一试?我知道,她是真心想救我的。”
一个人眼里的真诚,贺兰南烟自信他能够看得出来。
就像那个女人常常不按理出牌的手段,在某些方面,确实有其效用。
君独卿活下来的那条命,和他活下来的这条命。
难道一共两条人命,还不足以值得他去信任吗?
贺兰南烟始终认为,挂在卓香雅身上的责任,也许,会比他的,还要多出更多。
“可是,你是涵昱的王,怎么可以试药?”
君王贵体,比常人要珍惜万倍。
御璟阳无论如何,都没有办法放弃自己的坚持,让贺兰南烟去以身犯险。
他已经把贺兰南烟推入女人的掌控里一次了,他不可以再让贺兰南烟的生死存亡,由女人之手,来掌控生杀大权。
“不要说的那么难听,呵呵。是试药么?我曾经看过父皇与母后生前遗留下来的记事杂文,上面明确记录了他们在食得兰华仙草之后,身体会产生的反应,所以应该不会太让人担心!”
贺兰南烟动了动被御璟阳握在掌心里的手,示意御璟阳站起来说话,不要再跪在地面上。
“记事杂文?你是指姨母后,与姨父皇在这里与世隔绝的那三年里,的生活记录?”
御璟阳站起身,不太确信的问。
若说是临辞世之间的杂文记录,他记得,好像他那里,也有一本,是他自小时,就出现的写满密密麻麻文字的小册子。
“嗯。父皇,母后离世的当夜,我亦在这里。太监们收拾东西的时候,发现了那两本被保存在很好的木盒子里的记事杂文,上面真的写了,有很多关于兰华仙草的事情。”
点头,应声。
思绪里记忆忧心的事情,从未在贺兰南烟的脑海里忘去。
“好奇怪,我那里也有一本。看那字的笔迹,与姨母后的笔迹略带几分相似,难道会是我母亲研究兰华仙草的记录?”
御璟阳见到贺兰南烟讲述的无比确定,忽然思量里七年前,那封埋藏在锦囊里的女人绢秀笔迹。
猛的,两种笔迹在他的眼前交错重叠。
御璟阳想到一个极有可能存在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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