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好。”
君独卿对卓香雅的任何带有需要商讨性的问题,好像都只有一个答案,那就是服从。
而且,是心甘情愿的服从,没有半点不喜欢的情感在里面。
卓香雅听到君独卿的回答,见君独卿没有什么异议,站起身,就想往外走。
这间布满潮湿的屋子,她不喜欢停留太救。
“呃我、我走不动”
君独卿看到卓香雅想要转身离开的样子,急忙抓住卓香雅的手袖,眼神里带着某种闪烁不明的期盼。
当下,让卓香雅有些莫名的伤感。
走不动是什么意思?那就是她还得把他抱到贺兰南烟那里去!而且是徒步行走!
卓香雅不晓得这算不算的上,是君独卿对昨夜贺兰南烟留给他内心里伤感的一种回报。
总之,在她看到君独卿那双闪着数道光辉的小眼神时,就忘乎所以的,给答应了,当真抱着君独卿去贺兰南烟的那间房里。
吩咐其它的宫女太监们搬来一张比较干燥的小榻,铺好烘热的被子,棉褥,用以君独卿休息。
满屋子里负责照料贺兰南烟的太监宫女们,这回又是相当惊愕的刹闪了双眼。
一个个无法相信般,看着卓香雅把君独卿安置好后,就走到贺兰南烟的床榻前,伸手去试贺兰南烟的体温。
内心里,好一阵波涛汹涌的震惊。
这、这是船碰船,家花碰野花,杠上了?
贺兰南烟的反应,倒是没有一众太监宫女们想象之中的,应该主动捍卫自己热乎乎的小房间。
眯起的美眸,仅是在卓香雅的脸上停留小片刻,便缓缓闭上,悄然睡了过去。
卓香雅试着贺兰南烟的体温,并没有体症发热的现象,就走到正在煎药的两个小宫女面前,适当的拿掉了两片用来散热的药叶子,防止脸药过盛,反亏体本。
君独卿在人员从多的屋子里,抿着唇瓣,乖巧的躺在榻上。
视线随着卓香雅游走在太监宫女们之间,偶而会主动指点太监宫女们哪里做的不对,或是不够好的,那袭素白清雅的身影。
眸里,满满的,装的全都是爱慕倾心之情。
他,君独卿,隐隐的,以出现在他眼前,救了他一命的女人,而骄傲。
傲药的宫女们,手持竹扇,煽着药灶里的火。
火势渐起,缕缕从药坛里散发而出的药香,缓缓溢满整个屋子。
过了一会儿,负责做膳食的宫女送来三份早膳。
卓香雅等三位居于屋里的主子们用过早膳。未过不久,御璟阳便领着好一队人马,大概三十人左右组成的护送队伍,来到山庄里。
与他们一起来的,还有银斩,以及陪着银斩坐在马车上,下车时,被银斩双手用力抱下来,背部长着宗黄色毛发,腹部及四肢,都长着纯白色毛发的小老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