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
御璟阳被一群的太监,宫女们盯着,就那般被卓香雅灰头土脸的骂了。
留在屋中照顾受伤的小老虎的银斩,和在厨房里替卓香雅再次热膳食的君独卿。
还有在这两天两夜里,不停往受伤的小黄老虎面前,送腊肉的苍鹭。
各人都正在做着各人的事情,忽然听到院子里传来一声女人怒气至极的骂语,话锋所指,直对御璟阳。
全都迅速的放下了正在做的事情,急匆匆的跑出屋子去。
可是还没有等到他们从屋子里奔到院子里,也就刚刚跑出房门,眼前忽然一惊。
就看到卓香雅那怒不可遏的面容,以及在御璟阳诧异的愕然中。
卓香雅扭着御璟阳揪在她领口上的手臂,身形一转,双手用足了力气,捉着御璟阳的手臂向身后一甩,横腿一踹!
啪!
说时迟,那时块。
一个美若金莲的小巧鞋印子,踩着几丝台阶上的湿泥,就那么灵敏迅速的,一脚踹在御璟阳俊美的容颜上。
紧接着,第二脚,踹于胸,第三脚,踢于腹。
至于第四脚嘛~
额当然是男人的身体上,最脆弱的,不禁受力的地方。
“你!”
御璟阳捂着小腹下方,咬着唇瓣蹲了下去。
动作很优雅,过程异常的缓慢。
看到卓香雅那完全是一气呵成,下手绝不留情的,连环四鞋底。
银斩与君独卿站在不同的方向,隔空遥望一眼,同时,冷汗淋漓!
彼此登时都做下了一个非常自保的决定,那就是他们需得快快逃回屋子里,该干嘛干嘛去!
明哲保身嘛!
以卓香雅目前这种下手绝不留情的态度,银斩与君独卿都很担心,他们要是谁再有胆子去打扰卓香雅,一定也会被卓香雅毫不犹豫的踢下去!
卓香雅眸底的余光,不是没有看到君独卿与银斩迅速离开的影子。
捂着胸口站在御璟阳的面前,暗自欣喜着,她的心脏这定次真给力!
“我怎样?有本事你再闯进本姑娘的屋子试试?你再揪本姑娘的衣领子试试?你再一掌把本姑娘打到死亡状态试试?”
走到蹲下身子,仍然还没有办法起来的御璟阳。
卓香雅拍拍手,潇洒利落的掸了掸衣袖。
眉眸里一派云淡风轻,话语里尽是草木皆兵。
“你!”
俊美的眸里,闪耀着此生从来未曾有过的,被女人打到的震惊。
御璟阳疼的站不起身,薄唇里吐来的僵硬的一个字,招来卓香雅一丝淡淡的轻笑挑衅。
“呵呵,御将军,非是初月戏言。
若非初月在年幼之时,伤了心肺,无法与常人一般修习武学心法。否则,就凭您那几招?
别说是初月看不入眼,就算真的是看入眼了,也未免有心思能跟您比划着。
初月念您是一国将帅之才,心存善意。但是,不要勿已善小为可欺!离明文签约尚有一日,还望御将军守德守信,不要坏人白纸黑字‘一经签下,便无戏’的好人规矩!”
轻笑一声,肆意张扬。
卓香雅站在御璟阳的面前,一身素衣白衫,清透,淡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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