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有谁能来告诉我,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
卓香雅过于受到惊吓的趴在贺兰南烟屋子外厅里的桌子上,拿着苍鹭送给她的腊肉,麻木的打着她光凸凸的脑袋。
千般不信,万般不愿,整个人都要为之疯掉。
打着打着,许是腊肉的味道,过于清甜甘怡,而卓香雅此时又是处于思绪极度混乱之中,不觉中看也未看手上拿着的东西,卓香雅咬在齿上,就是一通带着发泄般的啃咬。
她现在急需一个成够让她把身体里的惊讶全部都散出去的缺口,就算她现在拿在手中的,是块破铜烂铁,她也会上去好好咬一口的。
嘎吱一声,牙齿的尖缘,碰在腊肉的中心,不知是什么地方,轻咯了一下。
咬在口里,像是那种类似于意大利通心粉的口感。
等到再细细品嚼,居在溶化在口舌之中,混着被嚼入口中的腊肉丝,脱滑入喉,软绵绵的,渗着一股清凉,透沁脾肺。
瞬间,就让她懊恼沮丧,不知所已的混乱思维,静至心底,若水深流。
卓香雅诧异的望着手中剩下小半截的腊肉,仔细观察着那一面有如巧克力酒心糖似的腊肉。
思绪里想起瑶棣为何会在离开苍鹭之时,任何东西都不曾相送,单单送了一大包腊肉过来的奇异行为,思疑良久。
直至到了中午,那名负责给她送饭,要认她做师傅的小宫女,迟迟未见其身时。
卓香雅这才起身,去查看了下贺兰南烟的伤势。
“呵呵,贺兰南烟,你的命,总算是从鬼门关前,走了一遭,重新回来了呐。”
见到一切都如自己预料之中的,伤口渐呈愈合状态的良好发展趋势。
卓香雅放下心的望着沉睡中的贺兰南烟轻道一句,起身走到铜盆前,沾了冰凉的泉水,抹了抹脸,对镜照了照她泛着红印的黑眼圈,放心的走出屋子,向厨房走去。
那个小宫女不给她们做饭,她可以不吃,但贺兰南烟是受伤之人,一日不得食,那怎么行?
煮些什么?熬粥?
卓香雅皱破额头,也只是想出这一个方法。
走进厨房,卓香雅洗好玉米和胡萝卜,准备中午吃素,做些清淡的。
因为刚刚不小心吃过腊肉了,那股残留在舌味上的肉味,和腊肉里面夹杂着的奇怪东西那股甘甜的味道,还拢在喉咙里,腻的卓香雅不想再去动刀切肉。
把玉米刮成粒摆放在一旁,卓香雅一刀切在胡萝卜上,与之同时,厨房里砰的传进来一声闷响,捎带进来一股让卓香雅不喜好闻的血味。
“这是什么?”
卓香雅回头,瞅着门口处,摆在那里的一摊血淋淋的肉骨,云眉紧拧。
过了一会儿,在卓香雅的注视下,厨房的门口地方,又继续多出几副血淋淋的肉骨,大小形状皆不一样,但从大体上来看,还是能够隐约看出,那些应该都是某些小动物的残肢。
卓香雅瞅着那几副血淋淋的肉骨,记起之前她对那个小宫女说的,让其去剥狼皮的吩咐,收回目光,心中暗下里想着,不会那个小宫女,真的有胆量把狼皮给剥下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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