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贞`洁?还有什么?继续讲。”
支在床榻上的烛火架子,映着卓香雅闪着烛色的一脸悻然。
贺兰南烟薄唇轻挑,美眸里流波辗转,冰冷的声音,幽凉清浅。
余韵袅袅,似沾染了些许空荡的回音,未曾表态。
卓香雅观望着贺兰南烟美眸里渐显幽深的墨色光泽,整个人神闲气宁,仿佛任何事情,与他无关己事的样子。
听了贺兰南烟的吩咐,话语一开,便把整个下午所发生的事情,前前后后,与贺兰南烟全部道来。
在其中的,自然是极度还原了沈氏医庐独女,对她怀有的不良心思,委屈巴巴的跟贺兰南烟好一顿倾述。
末了,还故意揉着眼睛,做贤惠淑良的女人模样,万分悲伤的硬是在眸里挤出一丝水雾。
向贺兰南烟深怀伤感,欲引起贺兰南烟的同情心。
甚至把责任完全扩大的说道,“皇上,她欲置我于人人,那我只能损她而不伤己身嘛。我不过是去求医问诊,就横来遭此飞祸,你说,这算不算是皇城的治安太差了?”
“呵呵。你在埋怨朕?”
听到这里,贺兰南烟终是放下手中的书本。
美眸里瞥向卓香雅,泛着浅淡的光丝,笑问。
“呃也、也算不上是埋怨,我一介小小草民,哪里敢埋怨什么?就是觉得啊,这人生在世,还是有权有背景的好,看不惯谁,就去折腾哪个呗?皇上你高高在上,哪里晓得百姓们被高权压制的疾苦?”
从贺兰南烟的脸上,并没有看到过份生怒的脸色,而贺兰南烟的话里,好像也没有多少意思,是带着责任意味的。
卓香雅心里猜着,既然贺兰南烟如此闲然于适,大概也就没打算去追究她什么。
那以后若是与沈氏医庐对上了,他们若是敢拿这件事情来发难,她也就不担心官府那方面,会来滋生扰事。
遂就伸指一弹眸角处那矫情飞出来的透明液体,把话题转移到时`事`政`治上来。
在现代的时候,她虽然不太喜欢那些政`权上的东西,但随便和贺兰南烟胡乱讲道几句,还是可以的。
毕竟小学的课本里,都讲究那些过嘛。
只不过,贺兰南烟的心意,似乎根本就不在于此处。
他所担心的,在卓香雅的心里,或许只是比较怪异的那一处所想。
拂袖伸手,掌心轻轻抚在卓香雅打了几丝细雨的冰凉脸颊上。
贺兰南烟冷幽幽的目光里,泛着些许并不在卓香雅预料之中的担忧。
薄唇吐珠,字字伤感,忽道:“伤到哪里了么?”
“额没、没有。”
突来的脸颊上的一投温热,怔住了卓香雅从未曾经细想过的方向。
卓香雅想到那一夜里,银斩望向她两个多时辰,没有改变过的眼神。
某些情绪,在她的心底,不可估量的泛滥着。
吱吱唔唔的回答。
“嗯,那便还好。伤了救朕一命的恩人,饶是他沈氏医术在涵昱再赋盛名,也不过是朕一句话封庐的小事。”
收回的掌心里,尤残有着女人肌肤上,粉雕玉刻般的冰凉。
清浅幽凉的眸光,衬着几丝轻盈漾起的涟漪,自卓香雅的身上移开,转而,深邃无底。
贺兰南烟拿起适才放下的小册子,凝眸观看,修长纤细的手指,翻动着昏黄的书页。
薄美的唇缘,启齿轻开。
冰冷的话音里,道是无情,却也有情。
“额皇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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