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苦的那位遥美人呐。
发自心底的露出一抹笑容,卓香雅勉强撑着胸口上的疼痛,走到白衫男子的面前,不等白衫男子开口,就伸开双臂,给白衫男子一个久围的冰凉拥抱。
揽着白衫男子僵直在空中的手臂,放在腰上,贴着白衫男子的胸口,默然不语,静静的,闭上眼眸,未晓意念里,是否在回忆着什么过往里的美好。
如此见面不合乎常情之礼,不禁让站在一旁的君独卿,眼神黯然沉淡,抱着他手里的木盒子,越发的搂紧。
扶着卓香雅出来的颜玉致,看到卓香雅竟然可以目空一切的,主动与眼前蒙着面纱的白衣男子,思绪里想着卓香雅未出山庄大门时,喊出口的‘锦遥’二字。
越发觉得,眼前的白衣男子,真的和之前,与他求医的那位身份尊贵之人,非常相像。
像的,简直是如同入了骨子里去似的,不差分毫。
琴鸟怔怔然的望着眼前发生的一幕,无法理解的摸摸下巴,她记得她的师傅,貌似出家了嘿?怎么这招惹的男人,是一个比一个有看点?
她无论看着哪个,都比较抓狂啊!
卓香雅在白锦遥的怀里,静静的靠了一小会儿。
忽然间似是想起了什么,睁开眼眸,抬起头瞅着目光仍然盯着她的脑袋不肯放过的白锦遥,问道:“你怎么来了?你不是去寻你的尘香妹妹了?怎么又来找我了?”
一句话,酸言酸语,醋味甚浓,说者觉得正常,说出来随心随意,并无不妥。
然,站在山庄之外的一众听者,却是很容易的,就听出了说者话里的一股酸意,各中感绪滋味,不尽同时可道。
白锦遥裹着卓香雅冰凉的身子,拥在怀里。
蒙着面纱,在月光之下,看到卓香雅脑顶上,已经逐渐消褪的香疤。
如月的弯眉轻皱,不悦的愠起一丝涟漪,藏了怒意,轻逝。
伸手摸上卓香雅那手感不错的额顶,白锦遥玉美的眸里,飘漾着浅淡的无奈。
含着些许怅然的叹息,尤为心酸的说道:“丑女人,月余未见,你如今是变的越发的丑了。”
“呃这、这不是夏天了,换个发型,省得热么?走,带你去看看我的山庄?我现在是有钱人咯~”
卓香雅在白锦遥的怀里,听着白锦遥那话里不饶人,总是反过来说出口的心疼。
拉下白锦遥摸在自己脑袋上的手,把那股热烫烫的温度握在手心里,扯开话题,用应付颜玉致那套来对付白锦遥,转移白锦遥的注意力。
白锦遥被动的由卓香雅扯进山庄里去,眸内荡过一丝惊愕。
未料想,一个月不见,这个小女人竟然对他有心计,敢来转移他的话题了?
“呵呵,有钱人?那么有钱的丑女人,暂时先放过你。晚上再仔细的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的耐心,没那么多,你懂的。”
走进大门的时候,白锦遥靠近卓香雅的耳边,用只有两个人方能听到的声音,道出他可以接受的底线。
低音轻语的,泛着一股强势的气息,笼罩着卓香雅光凸凸的瘦弱身影,不可违逆,却又异常的柔和。
是卓香雅能够接受的,属于男人的温暖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