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丫头四次,不担心我的耳力变差么?”
站起身,掌心抚向卓香雅点了香疤的额顶。
话语里凝了些许温柔的宠溺,转身离去。
白锦遥低身出了小屋,站在银月弥散洒开的迷濛雾白下。
一袭白衣,如雪出尘,似仙似神,空灵飘韵。
“哎”
卷袖拂于身后,仰首伸眉。
一声叹息,清眸微敛,薄浮的轻轻颤动。
如果,可以预知一切。
白锦遥生怕,离开静斋宫,放下卓香雅一人独守着寂寞的六月梧桐,会是他这一生之中,最为后悔的一次离别。
卓香雅在屋里,看到白锦遥的身影慢慢走出去,纳闷的摸着自己光滑的脑顶,不解白锦遥这一次出现在她面前,为何多出一个总喜欢摸她额头的习惯。
难道是光滑的脑袋,对男人比较有吸引力?
这个世界上,貌似都是物以稀为贵?
卓香雅被自己如此荒唐的想法打败了。
收回望向屋外的目光,卓香雅走回颜玉致的身边。
看着新出现在君独卿胸口前的,一片红紫色的瘀痕,脸上,现出一股沉重,问道:“玉致,他的伤,你可有解?”
颜玉致一起蹲跪在床榻前替君独卿检查,膝盖跪的生痛。
听到卓香雅的问话,想要站起来,膝盖却不受重的向下猛的跌去,被卓香雅伸手扶住。
颜玉致被卓香雅一扶,感觉到扶在身上的女人香韵,淡雅清纯的面孔上,暧时现出一股红晕。
卓香雅想着君独卿的虫蛊,没有注意到,只是扶着颜玉致坐到床榻上,便松开了手。
颜玉致坐在床榻上,眸光淡淡划过君独卿恢复平坦,不再有虫体凸显的胸口。
口吻中略带无奈的回道:“五国天下,云安蛊`术,是乃奇难之绝。君公子所中蛊毒,虽然不是大蛊,但是,小蛊亦有难易之分,非普通草药所能解得。除非是云安国懂蛊之人,以药喂之,方能治愈。其它,无可为之。”
“是这样?玉致,你随我来,有样东西给你看。”
见闻颜玉致的话里,尽皆蛊毒之术难解方法。
卓香雅的脑海里忽然想起先前从贺兰南烟身上取下,并一直在用药液喂养存活着的那条蛊虫,遂拉起颜玉致,向那条小虫喂养的屋子里走去。
当颜玉致看到那条被卓香雅养在一个有如盆口那般大小的瓷器里,活得水生兴`起的小蛊虫。
冷不防被那条小蛊虫吓的颤了颤身,惊心未定的瞅着小虫大概能有半个时辰。
方抬起头,问向卓香雅,道:“云安国的瑞`香大蛊,怎、怎么会在这里?是、是你养的?”
“嗯?瑞香大`蛊?那是什么东西?很厉害么?”
卓香雅对于蛊术的了解,几乎等同于她对宇宙科学的了解,渺茫甚微。
她不过是想把这条生命力异常强劲的小虫取回来,拿来做实验,顺便试一试兰华仙草的药液之效而已,但是一直没挪出来时间。
诸如什么瑞香大蛊,小蛊的书面名称,她哪里知道?
要是问她大鼓,或是小鼓,再或是腰鼓,和军鼓之类的,她还能答上来一两句。
话说,她上小学的时候,可是乐队里的腰鼓手着,差一点,就到方队前面摆乐旗着。
【那个,标示一下,小殇文中所出现的一切药物名词,除了大家所熟悉的,尽是虚构使成!特此,说明一下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