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初月,就你了。我不想再离开你。我可以等的,等到你有空了,再来替我解蛊也不迟。不过是每天夜里疼一会儿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君独卿靠在床榻上,缓缓合上胸前的衣衫。
眸睫低垂,乖巧温驯。
任由卓香雅如何决定,都不愿再离开好不容易重新走进的地方。
那话语里的坚持,听得卓香雅一阵心酸。
思绪里几经斟酌,终是决定要把心里计划好的一箭双雕之策,向君独卿坦白。
卓香雅走到榻前,握住君独卿纤瘦的手,抚在掌心里。
语意轻柔,带着一丝请求,道:“独卿,我的医馆开张在即,你若是真心留在我的身边,想用我的方法,来为你治蛊的话,那么,你能帮我一个忙么?”
“嗯?什么忙?”
君独卿抬起头,秀眸里渗着丝丝不解,略显迷茫。
“是一个有些会让你受累的忙。”
眸内,染了些许歉意。
卓香雅靠近君独卿,掩袖贴在君独卿的耳边悄声轻语。
君独卿听着,秀美的眸色微怔,继而点首应声,断断续续的回应。
颜玉致站在屋子外面,本是打算清晨起来,查看一下君独卿的蛊虫情况,并没有存心窃听的打算。
可是看到卓香雅在君独卿的屋子里,颜玉致的脚步,却迟迟无法离开。
虽然没有刻意去探听什么,但是仍然从卓香雅与君独卿的谈话之中,听到了几个带有什么‘养伤’‘手术’的词语。
若是细想,大概也能猜到是关于哪方面的。
“玉致师兄,你怎么在这里?不进去吗?”
琴鸟的怀里捧着昨天晚上,君独卿落在晚膳桌边的长方形大木盒子,沉甸甸的,费力的往这边挪来。
颜玉致帮忙接过,与琴鸟一同走进君独卿的屋子里,卓香雅与君独卿要谈的事情,刚好谈妥。
君独卿整理着衣衫,看到琴鸟捧进来的大木盒子,秀美的眸里,闪起一丝光亮。
“这是什么?独卿带过来的?”
卓香雅扶着君独卿下榻,坐到桌前,接过琴鸟手中的方盒,放置于桌上。
看着桌子上,大约足有两米之长的方盒子,眼神里带着疑问,看向君独卿。
“嗯,是我带来的。”
君独卿点点头,打开木盒上的小金锁片,取下挂在木盒上的小锁片。
揭开蒙在一方雕龙画凤,漆金泼赤粉的匾额上的红纱,露出门匾上刻写的刚劲雄浑,豪迈潇`洒的‘云月山庄’四个大字。
抬头看向卓香雅,容颜里染了淡淡的羞赧,说道:“初月,你在外面,不是常与人说,若要寻你,便需前来玉圣后山,云月山庄吗?所以,独卿斗胆,送了一方匾额给你,就当是,祝贺山庄刻名之喜,你看,行吗?”
“呵呵,这是你亲自写的字?与那日送来的书信,似有不同,非是同法笔墨书写而成。但字体灵逸苍透,下笔锐而清厉,是副极好的字。我就让琴鸟安排他们把匾额挂上去。”
几日来事情接连突发,卓香雅把山庄里一切事情,都交给贺兰南烟留下的那名监工太监去打理。
关于山庄的门前,是否有匾额一事,卓香雅来出一趟,好像并未看到,既然君独卿提了字过来,那正好挂上去,省得她的庄子有院无名,看着空落落的。
琴鸟得了卓香雅的吩咐,唤来两名筑工,抬着门匾走出去,不消一会儿,便愁眉苦脸的走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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