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怎么会这样?世人不是尽都传闻,龙肆的皇后生性淡泊,不喜侍于君侧。入宫三载,仍无所出,乃属身虚体亏之势?如此之人,怎么能与初月相提并论?”
在记忆里收寻着民间有关于那位雅妃娘娘的传言,银斩实在难以接受御璟阳告诉给他的事实。
在他的印象里,像卓香雅那种头脑聪慧,性格美好,身怀高超医术,勇气不输男儿,敢与刺客单打独拼的女人,哪里和传言之中的女子,有相似之处?
“呵!是么?那你可曾听说‘卓府有女,三岁习文,四岁习武,五岁精通琴棋箭射,马上刀枪,六岁已经驻营守境,与边防守军将士,同起同休,同操`练,同对敌’的传言?如此幼小之女,便闪其灼烁光华。那么嫁入龙肆的王府,又岂会是尘沙等闲之辈?”
御璟阳淡呵一声,沉眸微敛。
打破银斩心中抱有希望的迷局,不想银斩越陷越深。
“可是”
银斩似乎还想再说些什么,但指尖上传来的阵阵烫痛,让银斩忽然止住话语。
思绪里,与卓香雅所经历过的相识,相遇,皆历历在目。
尤其那落日余霞中的一记轻吻,让银斩的心,隐隐透着被刀刃划过的抽痛。
“没有可是。如果真的有,那恐怕,也只是被龙肆迷了一颗七`巧`玲`珑`的心窍,待清醒时,已然晚矣。”
御璟阳的话,听在银斩的心里,似雪中霜,泪中怨。
莫名的,难以平息。
御璟阳见银斩无声应答,墨眉微皱,放下手中茶杯。
继而说道:“银斩,既然,她是南烟看中了的人,那么,你最好规矩行事。南烟从不做无把握之事,你是知道的。对待女人,亦,如是。”
“我”
听在耳边的话语,满是道理。
银斩冰冷的眸子里,现出些许震惊。
只在心底,难够自己尤知的地方,深深明了,御璟阳的这番话,说的…太晚了。
马车徐行,驶出宫门。
在午日正空下,渐行渐远。
入了将军府,车上的两人,尽是默然无语,无心进食。
而远处于云月山庄里,跟随在卓香雅身边的,那三位有心成为高徒的小徒弟。
却在午膳端上来时,蹲在膳桌底下,捶胸捂腹,干呕的一塌糊涂,同样,默然无语,无心进食。
若要真寻着,是哪里的不同,便是这三人分别都有眸角呕出的红泪,泛在一朵朵花儿美丽似的眼眸边上,痛苦不堪。
“他们是怎么了?”
白锦遥坐在膳桌前,看着蹲在地上,呕吐着心脏都快飞出来的几人,美眸诧异,转向卓香雅,露出淡淡的疑惑。
“呃只是让他们解剖了几只小青蛙,看看内脏而已。他们就成这副模样了。不要理他们,我们先吃好了。”
卓香雅拿起筷子,夹了一只盛在菜盘里,被剖去内脏的红烧小青蛙送到白锦遥的饭碗里,无辜的向白锦遥抖抖眼梢,说道。
“…这个是什么东西?”
饭碗里,四条进入热炒中,变得僵直的小爪子,覆盖在白锦遥面前那碗闷白闷白的白米饭上。
白锦遥美眸一冽,瞥着饭碗里,那只张牙舞爪的墨黑色小动物,蒙纱之下,薄美的唇,轻轻抽动。
“嗯?红烧小青蛙呀!他们都把青蛙杀掉了,那我只好勉为其难,不能让如此精华的东西丢掉啊。所以,就做成菜了啊。小青蛙虽然是益虫,但是肉相当美味,就当让它们为医学的发展,做出美好的贡献了嘛!锦遥,你是不是没吃过?尝一尝?很香的。”
卷起一张薄帕缠在手指上,卓香雅揪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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