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醉,我没醉。初月,你知不知道,我已经二十一岁,是、是再也嫁不出去的老男人了,呜呜是再也嫁不出去的老男人了”
君独卿被卓香雅推抬上榻,眸里的眼泪越积越多,双手搂着卓香雅死死的不肯放开。
人是倒在床榻上了,可却连带扯得卓香雅,也跟着一起栽上了床榻。
“呃老男人?”
经君独卿哭哭啼啼的这样一说,卓香雅忽然记起,在云安国里,好像是男子十三岁束发?
若是按照男子十三岁束发便可嫁人的规则才算,那若是过了十七岁,尚未出嫁,已然会成为邻里之间的笑柄,被闲言碎语声讽笑。
更何况,如今君独卿已然二十一岁,比十七岁,还要再大一轮出嫁的四岁年龄相隔?
“嗯,老男人。再也嫁不出去了,初月,你不许不要我,不许不要我,我只有你,只有你了”
君独卿窝在卓香雅的怀里,呜呜哭泣着,泪水沾湿了卓香雅胸前的衣襟,脆弱不堪。
卓香雅看着君独卿很少在她面前,展现如此柔弱的一面,清眸内,撩起淡淡的愁思。
三年来,确实是她忽略怀里这个总是跟在她的身后,亦步亦趋,时而会露出温柔笑容,时而会含羞带怯望着她的秀美男子了。
她以为,就算是自小在云安国长大,但是与其它国家里的人接触的多了。
自然而然,就会随着环境的变迁,而改变在云安国里那种女尊男卑的思想。
从而过得和其它国家里的男子一样,拥有一颗坚强,硬朗的心,而不再受女子尊权的困扰。
就像她一样,在这三年里,不也是在慢慢的改变吗?
但是,某些存在于因人而异的差别,似乎被她给忽略掉了,那就是,盘绕在君独卿思想里,那根深蒂固的,女尊男卑的思维。
怕是再怎样改变环境,也无法将人心,而改变的吧。
愁绪一缕,落在君独卿满是哭痕的秀美脸颊上,卓香雅揽着怀里忧伤郁结,相思成灾的男子躺在床榻上,内心里,混乱如麻,不知该如何是好。
原本打定要与君独卿详谈的想法,也在君独卿一声声抽咽的泣语中,慢慢的破开一处裂角,变得不再那么坚定不移。
夜深,人静,窗外一轮圆月高照,映着团圆节的时景,格外妖娆。
卓香雅一吻落在君独卿的唇瓣上,细细轻嚼,手袖一挥,落下床帐,似是要把欠给君独卿的三年时光,一夜之间,全部还上。
“嗯嗯初月初月”
断断续续的呻`吟声,零碎的荡在圆月落照的屋子上方。
一道面蒙白纱,自远处风尘仆仆赶来的匆忙身影,无声落在屋瓦之上。
听到屋子里偶而飘荡出来的男人声音,不觉黛眉轻蹙,美眸里寒慑乍现。
蒙纱下薄美的唇缘,勾起一丝漫开凄伤的冷笑。
折身向着远方,复而隐去身影,如同,从未出现过那般。
次日,寒月消褪,晓日初升。
君独卿在卓香雅的怀里迷濛醒来,记忆里不断闪现着某些醉酒过的痕迹,慢慢连成一件可供回想的甜蜜事情。
不觉心中染满暖意,靠近卓香雅的胸口,轻轻在卓香雅疲倦的睡颜上,偷得一记香吻,闭起眼眸,幸福的继续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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