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不到哪里去。
经送茶的医侍在中间一打乱,卓香雅与宇文郸萤皆被扰搅了思绪,彼此都沉默不语。
少倾,茶厅里,方传来宇文郸萤的声音,“那、那你请我吃晚膳,我、我便告诉你。”
宇文郸萤的少女容颜上,泛着微起的潮红,向卓香雅提出要求。
心里升起一股讶异,为何刀刃的冰凉锋芒,被卓香雅握在手中,埋在他的小腹之下,竟然奇迹般的,没有让他感到抵触?
“晚、膳?”
诧异的注视着宇文郸萤那张不太正常的少女容颜。
卓香雅好像记得,她在今天早上的时候,答应过君独卿,晚上要陪君独卿过生日的。
但前提是,如果不出意外的话。
眼下,这意外不是来了?
“嗯,晚膳!你想知道的,我全都告诉你。我以净海的信誉向你保证!”
宇文郸萤信誓旦旦的向卓香雅保证,最后一句话,听得净海与卓香雅同时怔住。
“最好,如此。”
男人与女人之间的关系,一经定位,便是最好的相处机会。
卓香雅收回手中的薄刃,卷着掩入袖口中,走出茶厅,与颜玉致简单交待了一番,吩咐轿夫去多备一顶轿子。
“你,要和他出去?”
颜玉致处理好李府老爷的伤势,一知净白的衣衫上,沾了朵朵血花,未洗未换,愣愣的坐在椅子上,听卓香雅吩咐完毕,木然抬首,墨黑的眸里,闪烁着一丝不安。
“嗯,放心,没事。”
卓香雅明白此时颜玉致的忧虑,握住颜玉致的手,取来酒棉擦去颜玉帧酢跸沾着的血迹,轻声回道。
“初月,我怎么放心的下?你告诉我,我怎么放心得下?三年了,你对我,就一点感觉都没有吗?怎么可以怎么可以,总是,总是有不同的男人出现”
颜玉致的手,在卓香雅的掌心里颤抖,是三年来,卓香雅不曾见到过的惊慌。
坐在椅子上,几乎浑身都要滑下去的瘫软身子,缓缓倒在卓香雅的怀里,从未有过的吃力,紧紧潘附住。
生怕一松手,怀里的人儿,就再也不见了,和别的男人,离他远去。
“哎,玉致,你今天,是怎么了?太累了吗?要不要休息几天?嗯?”
卓香雅扶住颜玉致倒向她的身子,心里明白是什么原因导致颜玉致此时的情绪失控。
可是,她却不能挑明。
昨夜,刚允了一个男人在身边,卓香雅不知,是否又要继续对另外一个男人做出这种承诺。
她很担心,以颜玉致这种恋人极深的性格,会让她承担不起,无法给他一辈子的承诺。
“初月,我不累,我只是,心有点痛。很痛,很痛。我不是傻子,也不是瞎子,早上,我看的很明白,什么,都很明白。”
早晨的一幕,颜玉致本就心有所疑。
卓香雅那松了领口的动作,更是让他的怀疑顺理成章,变成现实。
他什么都知道,只是,卓香雅以为他不知道,如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