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宇文公子,想出去单独聊会么?”
银斩转首望向卓香雅走在前面,白衫男子乖巧跟在后面的和谐场景,冰冷的唇微勾,向着宇文郸萤浅笑,俊美的眸里,荡着一丝月华倾泄下的清冷。
“呃这就不用了。舟车劳顿的,我看我还是早些歇着便好。”
宇文郸萤迎视着银斩刀削般的眼神,放下手中的树枝,慢慢站起身,掸了掸衣襟上沾着的枯草叶子,瞥了跟在身侧的净海一眼,向自己的马车走去。
要说的话,他已成功挑起,至于这后面搭起来的台戏,就要看银斩这位冷将军,有没有那股傲气挑得起来了么!
管他是妖精,还是美人呢,出现在卓府那个女人的身边,依他之所料,八`九不离十的,要被那个女人给收仓入库喽!
他等着看戏便好。
宇文郸萤所期待的戏码,在他还没有进入马车前,就已然拉开前幕。
银斩听了宇文郸萤的话,不等卓香雅开口说话,人已朝着白衫男子的身影飘去,修长的纸,在白衫男子的额前迎面扑出一掌,直奔白衫男子的眉额中心,五官之颜而去。
白衫男子被银斩这突然□□的攻击,惊若寒蚕,怕怕的抱着他的两只小兔子躲在卓香雅的身后,露在面纱之外的眸里,恐慌不已。
卓香雅伸手隔在银斩的掌心之前,化去银斩的气力,挽得银斩的手袖,抓在银斩的腕上一扯,带出一朵指花,牢牢把银斩的玉指扣在手中,十指交缠住,拦着银斩,不许银斩动身后的白衫男子分毫。
“初月,深山野林,你带他回来,可知深浅?”
银斩挣开卓香雅握住的他的手,冰冷的视线直逼躲在卓香雅身后的白衫男子,带着一股逼人的气势。
卓香雅侧开一步,让出身后受惊如兔的白衫男子。
伸手拎起一只被白衫男子抱在怀里的兔子,无奈的叹道:“野户空居,以毛革为生的小哑人,不会生出意外的,何若为难于他?”
“初月!”
站在面前的女人,话一出口,便是要护着白衫男子的周全。
银斩不知用什么话来说服卓香雅,眸里望得白衫男子的冷意,不减反增。
他那一掌,用了三层的气力,当是什么人都能轻易躲过去的?
单凭这个男子轻而易举就可以在他的掌风之下,避躲而退,银斩就不认为眼前的白衫男子,会当真如同表现出来的那般简单。
银斩只是不明白,若是以平常女人的警`戒之心来论,如此简单的道理,怎么会像铁锈绕在器刃之上,看的不清不透,让他担忧。
“银斩,没事的。相信我。”
重新握住银斩挣开的手在掌心里轻柔安抚,眸内凝起一丝暗色,悄然闪过。
卓香雅并非若银斩所想,没有注意到白衫男子快速躲到她身后的速度不同寻常,那是与出现在苍鹭面前,截然不同的两种身手。
她只是认为,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若有心之人引她出现,那莫不如把那位有心之人放在她的身边,让她得以时刻看得到,而不是让暗处之人,变得越发深暗,她这个在明处里的人,却越发得站于人前。
但是这样的想法,不太适合与银斩直说,更不适合...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