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手段?
“我、我要赶路去京都墨古,送、送祝礼。带、带不得孩子。”白誉听明白卓香雅话里的意思,冷静着心绪,思考着自己孩儿的安危,虽是没有完全道出实情,不过也说了大部分。
卓香雅点点头,想着白誉所说的祝礼,应该就是‘皇帝的封妃大典’,眉目里散出一丝冷清的凉意,抿着茶水轻饮,不着痕迹的淡道:“继续。”
“嗯?继续?”白誉一惊,不觉为卓香雅静然谈吞的冷意所震,除了他的身份,他已无可再讲,还需要说些什么?
“喔,没了?不好意思,白公子,我当还有其它话讲。”
卓香雅放下茶杯,不慌不忙的把白誉心中的疑惑一语带过。
白誉听了,状似理解的点点头。
卓香雅又道:“不瞒公子,初月的身份,是不可轻易与人道之。此次墨燎之行,亦是奉了不能说的密令,前往京都皇宫,为皇上封妃之事作典祝。既然公子亦是前往京都,不妨与初月同路,做个照应?”
“啊?皇、皇上封妃?你、你、你——”白誉刚刚冷静下来的情绪,猛的又激动起来,接连说了三个‘你’字,也没道明白他心里想说的。
卓香雅坐在边上静静等着白誉的情绪沉淀下来,并不说话去劝,唇边带着一丝微和的笑容。
凋月在旁候的身子乏了,也就无心再继续听下去,扭身走回内厅里,推了推睡意正浓的游冰,给她空出一点地方,顺势躺了下去。
“你不去守着师傅?”游冰睡的迷糊,仍然惦记着卓香雅。
“不用了,主子比你明白,反正到了天亮,一切就都会好了。”凋月困倦的堵了游冰一句,嘟囔着也睡了。
凋月与游冰在清晨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泛起亮光。
屋子里因由白誉带着小娃娃来过时的血味,仍然残留了一些,但是却不那么厚重。
两个人在屋子里走了一圈,没看到有小孩子的存在,倒是看到卓香雅坐在棋台的一旁,手肘支着额头小睡。
她精致的五官清美潋滟,皓白的额上几缕青丝随意的落在耳畔边上,墨景与纯白相衬,偶而飘逸浮动,是一副入目绝佳的美人枕眠的好风景。
游冰看着眼前的人儿,夸张的流下了两道口水,被凋月嫌弃的在腿上踢了一下,委屈的嘟起小嘴。
卓香雅因着动静醒了神,抖抖浓似轻羽的眼毛,睁开一双清澈淡漠的水眸,美人入眠的景图,自此消散,碎成玻璃般的薄片。
留在游冰不忍忘怀的记忆里,万般惋惜,却怎么,都挥抹不去。
“主子,这有毛巾,擦擦脸。”凋月洗好一块毛巾递给卓香雅,心疼的看着那一张疲累的精美面容。
“几时了?该起程了吧?”接过毛巾抚过脸颊,温暖的湿意,缓解了不少乏困。
卓香雅缓了精神,站起身,舒展着坐了一夜有腰肢,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