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苍鹭玩的好好的,忽然看到逗着它玩的修长指尖儿不见了,不知发生什么的抬头望着白锦遥,在它的记忆里,好像这个男人,一直都没有为女人如此专注过。
虽然它只是一只不能说话的小兽,但不代表它的智商很低是不是?
苍鹭懒懒的趴下身子,卧在苍后的身边,和它的小虎妻子玩去了。
卓香雅在湖滩上一舞即罢,收剑入鞘,怅闷的心情似乎好了很多,转身回眸,看到其它的人全部如同静止般的看向她,不免勾唇淡笑,她平时,应该不是如此张扬的人。
“主子,好美喔!”凋月看着卓香雅走回来,扬扬手中的饭勺子,带起一弯飞起的米粒,全都洒落在游冰那张尚未停痴迷的脸上。
游冰被刚煮熟的饭粒猛的一烫,当即跳着脚底大呼起来,口中直喊着的疼,向卓香雅的怀里飞奔而去,被卓香雅拎着衣襟扯向一臂之外。
“师傅,你干嘛由着一个丫头欺负我?”游冰不甘的看着卓香雅支开她的那只手臂,万分委屈的道。
“那你和一个丫头计较什么?都多大了?”卓香雅不留情面的把话驳回去,她现在是越来越发现,游冰真是个长不大的孩子,也就在杀人的时候,能露出一点男人本色,堪称‘前辈’。
“不是那样的嘛!师傅,脸好疼,都烫的起红印了。”游冰摸着脸上的红印拉起卓香雅的手去摸,来证明他没有说假话。
卓香雅看到游冰那张的确被烫出小红点的脸蛋,笑道:“你当是有暗器打过来,时刻注意躲开不就好了?”
游冰吃了一个闷亏,跑到湖水边去冷敷被米粒烫伤的脸,洗完之后,他好奇的走到卓香雅刚才舞剑的地方,大大的水灵眸子里,迅速闪过一丝惊讶。
“这、这是什么啊?”游冰盯着写在湖滩之上几行剑峰若行云流水之势的沙字,不禁迷惑。
他刚刚确是有看到卓香雅在用剑舞字,但是他想不明白,这两行字的意思到底是什么。
“曾经苍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一生一代一双人,一帝一夫一天下?额…”游冰想起在卓香雅舞剑之前,白锦遥与她一起站在湖滩上的样子,思绪崩断的那根弦,猛然连上。
这、这、白锦遥他,居然强迫他的主子,只、只能有他一个陪在身边?
游冰站在沙滩上,由着湖水涨潮,没了他的脚踝,瞬间愤然。
“白锦遥,你…到底,藏了什么心思?为、为何只能是一你人?”游冰握紧的拳头垂在身侧,喃喃自语。
脑海里那单一的字眼太过显目,以至他并没有注意到,写在最后的那一行字里,所谓‘一帝,一夫,一天下’,所代表的含义,以及,那女子在舞剑之初,所暗暗定下的决心。
晚膳之后,几人依旧扎起帐篷夜宿,这一次再途经云安国,并没有像上次那般,身后有辆马车,随时跟贴行驶。
卓香雅与凋月共宿一帐,自然白锦遥,便得与游冰同睡在另外一个帐篷里。
“白锦遥,你不要以为你是君王之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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