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雨兰,终日在女人堆里待着的。”
“是,爷放心,这些事我会处理好的。”
“嗯,府里全靠你了。”
“爷说的是哪里话,我本就是看着爷从小长大的,所以,爷不要说这种见外的话。”
“是,福伯,羽儿错了。”上官羽对着福伯眨了眨眼睛,撒娇的说道,全然没有刚刚的那种冰冷的神情。
“你啊,我扶你回房休息吧,其他事你无需担心。”
上官羽点了点头,任由福伯扶着他进入他的寝居,心中却叹息道,十年了,每次月圆之夜都要遭受那样的痛苦,真不知他能不能撑过这半年,有时候他真想就这样死去,解脱了自己,也解脱了别人,可是,每当痛苦的时候,看着父皇,福伯,和玄风玄月那红了的双眼,又忍了下来,为他们活下去吧!
福伯看着上官羽发呆的神情,心知又是想到了他的病,暗自摇了摇头,转身走出房门,并将房门关上。
如果知道是谁下的手,他一定会让那人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的,在上官羽很小的时候,皇上就将他派到了上官羽的身边保护,他是看着上官羽长大的,他的才智,他的深谋远略都是太子所比不上的,奈何,他与太子是一母同胞的兄弟,是他的哥哥,他只能深深的隐藏起他的学识,不让人发现,因为这才是最好的,而他也知道,上官羽并不喜欢那人人都想要得到的地位,他只喜欢自由的生活,游览千山万水是他的梦想,可是,有人总是不想让他如愿,总是将他扯进这浑水中,叹了一声后,看了看屋内上官羽的背影,对着暗处的侍卫点了点头,方才离去。
屋内,上官羽收回心思,现在的他,连多站一会儿都会觉得累,必须得躺着,将丝被压好,然后闭上双眼,好好的休息。
第二日一早,太阳刚刚升起,慕秋雪跟玉书和林叔交代一番后,就坐上了马车,在夜箫和无情的送别下,离开玉城。
官道上,忆琴驾着马车跟在玄风的身后,前面是玄风和几名侍卫,两名侍卫在马车后跟随着。
车内,慕秋雪从上车后就一直弄着她的毒药,惜画在一旁静静的坐着,思棋则和小白在一边玩闹着,不时的发出一丝笑声。
“惜画,舍不得?”慕秋雪抬眼看了看惜画,然后继续弄着她的毒药。
回过神,惜画淡淡一笑,“是啊,舍不得他们,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回去。”
慕秋雪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眼神,淡淡的说道,“不会很久的。”
“嗯。”惜画轻轻应了一声,又开始闭目养神。
哐的一声,马车剧烈的晃动了一下。
慕秋雪抬起头,看着思棋,示意她看看外面怎么了。
思棋刚将门帘挑开,忆琴就走了进来,对着慕秋雪,道,“公子,外面有埋伏。”
“埋伏?可看清是什么人了?我记得,我没有得罪人吧!”
“不像是找我们的,玄风叫我们不用担心,他会处理好的。”
“是吗?”慕秋雪淡笑着道,“思棋,将门帘挑开,我要看看,玄风怎么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