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王爷瞧病吧!”福伯看着二人来来往往的谈话,心中很是着急,连忙说道。
“好。”慕秋雪点了点头,走至床前,那椅子上坐下,惜画背着药箱站在一旁。
慕秋雪抬头看了一眼上官羽,然后低下头,道,“王爷,请将手伸出来。”
闻言,上官羽缓缓的将丝被下的手伸出来,放在慕秋雪的面前,双眸一眨不眨的盯着他。
对于上官羽的目光,慕秋雪并没有理会,但是,在看着那一双白皙的手时,心中微微一愣,这男人的皮肤真好,不知是怎么保养的,收回心思,将自己的手轻轻的放到上官羽的手腕上,细细的诊治着。
手腕上的冰凉,让上官羽心中微微一颤,看着对方那同样白皙的手,不知为何,他心中有一个想法,就是如果眼前的男子是一位女子的话,那该是如何的倾国倾城!
摇了摇头,阻止自己的这种想法,他怎么能将别人看成是女子呢,这是男人最讨厌的,曾经,对于那些将他比作女子的人,从来只有一个下场,就是——死,有多久了,十年了吧!从十年前身体出现问题后,他就很少出去了,关于他的传闻,他总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再理会。
见上官羽摇头,慕秋雪淡淡的说道,“王爷可是哪里不舒服?”
“没有。”上官羽轻轻应了一声。
慕秋雪看了一眼上官羽,低下头继续诊治着,没有再说话。
不一会儿,慕秋雪就将手松开,又放在上官羽的另一只手上,继续查看。
半响,慕秋雪收回手,站起身,接过惜画的药箱,放到桌上,缓缓的将药箱打开。
“无公子,王爷怎么样了?”见慕秋雪收回了手,福伯将上官羽的手放进丝被中,急急地问道。
慕秋雪停住翻弄的双手,看了一眼福伯,又看了一眼上官羽,不知该怎么说。
看出慕秋雪的心思,上官羽请轻轻一笑,道,“你有什么话就说吧,我不在意的,毕竟,这夜不是第一次听了,是不是很严重?”
慕秋雪继续翻弄着药箱,从里面拿出一个瓷瓶,转身走回床前,在椅子上坐下,轻声说道,“你是中毒了,是灼骨**。”看了一眼福伯,又看了看上官羽,接着说道,“这种毒我只在医术上见过,记得书上说,灼骨**是宫中秘炼的剧毒药物,也是极慢性的毒药,需在体内潜伏一年半才会发作。毒发,便纠缠入骨在体内永远不可能清除,每当月圆之夜就会按时发作,直到把人折磨至死,所以我也没有把握。”
闻言,上官羽的眉头轻轻一皱,苦笑一声,他就知道,一定会是这种结果,只是,宫中的秘药为何会出现在他的身体中,难道是后宫中的人想要害他,可是为何会害一个当时还是小孩子的他,十岁,一年半,那时他才八岁多!
对于慕秋雪的话,福伯的心中也是一惊,一年半,那不是王爷在八岁多时就已经被下毒了,“无公子,难道你也没有办法吗?”慕秋雪低下头想了一会儿,淡淡的说道,“有,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