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顾南交代完毕,宋景深关门上锁,不想再被人打扰。
“是给我的药吗?”
趁他跟助理说话的功夫,温晴接了一杯水,此刻她两手攥着水杯,眼巴巴看着他问道。
宋景深走近她几步,忽然捏住她的手,把水杯举到唇边,喝了一口,眉头随之皱起。
“水这么凉?”
“凉吗?”温晴诧异。从饮水机里接出来的水,跟室温差不多,怎么也不算凉吧。
“等我烧点儿水。”
宋景深随手放下药,摁开饮水机电源,机器“滴”的一声响,开始工作起来。
“以后少喝凉的,对身体不好。”他说,“睡着了手脚都是凉的,你知道吗?”
“不知道。”温晴低下头,轻声说,“我并没觉得有多冷,都习惯了。”
她从小生活条件一般,又生在北城,早就习惯了寒冷气候,不觉得手脚发凉是个问题。
“你租的那房子,暖气行吗?”
“不知道啊,还没开过暖气呢。”
跟北城不同,江城没有统一供暖一说,宋景深说的暖气,指的是家用的电暖设备。
要搁以前,周雯根本不会在乎冬季取暖这点儿费用,但现在事事比不得从前,需要处处节省度日,所以入冬以来,她家还没开过取暖设备,也无从得知暖气性能怎么样。
“大人不嫌冷就算了,孩子也不怕冷?”
“景泷的房间有空调,晚上睡前开一会儿。”
“那你呢,你那屋里连空调都没有?”
温晴抿抿唇,答非所问:“客厅里有,够用的。”
两人一时无话,只有饮水机的嗡鸣,过了会儿,传来开水沸腾的声音。
“水开了。”温晴起身走过去,往杯子里接了些开水,抬手放到嘴边试了试,温度正好。
水不凉了,她回身找寻宋景深放在桌上的那盒药。
他的桌子很大,上面铺了一大堆文件资料,一盒药混在里面,找起来没那么容易。
她不敢动桌上的东西,只能用眼睛搜索,可看了半天,却没看到药盒的影子。
好好的药,还能不翼而飞了?
她揉了揉眼睛,绕到桌前仔细点儿看,却忽地跌坐进男人的怀里。
“守株待兔的乐趣,你知道吗?”宋景深弯起嘴角,把她摁坐在他腿上,“还是一只眼神不好的兔子。”
他从怀里拿出药盒,往她眼前一亮。
“刚才就收起来了,你没看见?还傻乎乎地找。”
温晴红了脸,伸手去拿他掌心上的药,却被他攥住手指,往怀里带。
“这药不是好东西,这次吃一粒就算了,下不为例。”
温晴撇撇嘴,说:“这话可是你说的,你说到做到就好。”
宋景深没理会她的小脾气,慢条斯理拆开药盒,拈出一粒半透明的药,轻轻喂进她嘴里,又欠身拿过水杯,递到她唇边。
温晴不习惯被人照顾,一时窘得抬不起头来,草草喝了一口吞下那粒药,就赶紧扭过头去,要从他腿上下去。
“跑什么?刚吃了药,要观察十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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