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嘁!美人楼里的那些算什么?这里面的花妓们不论是才艺还是风情,都是一个比一个绝顶的,尤其是那第一头牌花扶怜,那身段!那嗓音!只需一撇一笑一说话,便能勾的男客们痴痴呆呆流连忘返!”
另一人惊奇:“果真如此绝色?”
“我骗你作甚?老子今天来就是为了睡这娘们一晚的!”说完,男人摸了摸腰间的钱袋眼神猥琐起来:“虽说一年前的花魁入幕之夜破了身子,但好歹也是咱们虚妄第一名花,老子不搞上一搞心里就是不舒坦。”
“嘿嘿,那兄弟我呢?”
满面油光的男人义气的拍了拍对方的肩膀:“咱们谁跟谁,待老子玩舒坦了,就让那烟妈妈把人送到你床……”
一双修长的手倏然出现,紧紧的掐住粗肥的脖颈。
方才醉的快要倒地的男子此时神色清明身型稳当,一双流转着风流的桃花眼微微眯起,浮现一道危险的光。
他轻轻撇眼了周围,一道无形透明的结界出现,将他们隔开这烟花之地。
周身安静了下来。
过往的行人,招揽的花妓,皆看不见他们,仿佛两个世界。
“送到谁床上?送哪个到床上?”他笑着问,眼中的笑意却不达眼底。
如猪肥胖的男人颤抖着身子,害怕的看着眼前的男子:“秦...秦...秦..兰公子!”
秦兰收紧手指,凑近看着男人憋红的脸笑着开口:“爷的女人,是你能肖想的?”
男人疯狂摇头,眼神流露出恳求。
秦谢看着男人有窒息之象,出声阻止:“七弟!”
秦兰侧头,看了看自家兄长,在男子咽气的最后一刻送开了手。
他往后撇了撇抖成虱子的另外一人,笑着问:“还要去寻花扶怜吗?”
“不不不了,不去了不去了。”两人连忙摇头。
“滚吧。”
嘈杂之声再次入耳,结界瞬间解除。
行人奇怪的看着地上喘着粗气四处张望的两个男人,指指点点之间随后绕道而行。
……
已经闪身不见的三人此时已经在回秦府的路上。
秦谢挑眉出声:“既在乎,既喜欢,三书六聘八抬大轿迎娶回来便是,咱们秦家从不分高低贵贱。”
秦兰低眸把玩手中的水墨扇子:“不行的。”
“有何不可?”
秦兰抬头:“五哥莫不是忘了爹娘当初的话?”
一段回忆与训语从脑海中翻出。
秦谢沉默了下来。
看着两兄弟的你一言我一语,一旁静静的少年突然疑惑出声:“你不是醉了吗?”
秦兰一愣,立刻将沾染酒气的歪了身子倒到秦谢身上,还顺着作势惊呼了一声:“哎呀,爷醉了。”
傅深:“……”
知道自家兄弟没醉,秦谢自然不肯,看到即将倒下的身子立刻向旁边一躲。
秦兰踉跄了一下,连忙站稳身子,他扶了扶微皱的兰花衣袍正准备抱怨,只听见前方传来一声中气十足女声。
“傅深!”
三人抬头看去,紫裙少女叉腰炸毛而来,颇有些母夜叉的模样。
银袍少年看到少女立刻收回眼神,谁知下一秒人就扑了过来。
猝不及防、出乎意料的开始拽着他的衣袖开始闻。
她精致可爱的小鼻子一耸一耸的,有些委屈的开口:“碰女人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