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的美好且那样的尊贵。
她眼中一痛,按碎了窗木。
而他本该是她的,他本该是她的!
她才是他真正的姻缘,她才应该是他的妻啊…
若不是惊仙的横插一脚,如今她与隐河定是天上人间都羡慕的神侣。
所以…
妍光的眼光暗沉。
所以…傅深必须死!
她的眼里容不下一粒沙子,更不允许世间有他与别的女人的血脉。
……
秦府。
“你说…你是不是…嗝…蠢…如今都…这般大了…还是未变…得更聪明…嗝…我等了你…十五年…你答应给做我的…东西…哪里去了?”
“嗝!小骗子!”
月清雅安静熟睡的屋子门口,坐着一个身穿红衣的少年,他正抱着酒坛在门口望月饮酒消心愁,他两颊微红一双邪魅的眼里都是醉意,因四处无人,骂骂咧咧的声音极其可爱。
谢御摇摇晃晃,看着床上的人儿还没有醒来,气的在地上甚至想蹬腿耍脾气:“十日了!十日了!十日你都还不醒过来!你知不知道!知不知道!”
他的声音小了下去,脑袋放在酒坛上:“知不知道…我想你的很…”他好似很委屈:“我都想了你十五年了…你还不醒过来看看我…我真是遭罪死了…”
他仰头饮酒,晶莹的液体在月光之下滚落而下。
“他要快出来了…我不能待太久…你快点醒好不好啊…”
少年字字句句都似控诉着床上的人儿,神情里的委屈里掩盖着难过。
直到月上中天,他这才收拾着酒坛起身。
他傲娇的哼了一声:“就知道你贪睡,行了行了,爷不念叨了,小爷这就走…”
他正跨步,身后却传来了声音:“谢…知吟?”
那语气里,还有着有些不敢相信。
谢御的身子一顿,突然转过身来,双眼惊喜且开心,他挥手消去身上的酒味,摇摇晃晃的走进屋内。
月清雅看着一身红衣的谢知吟心生奇怪:“你,你如今怎么喜欢穿红衣了?”
不同秦兰的骚包风流,面前的少年一身红衣竟惊艳且妖孽,整整齐齐的衣角带着别样禁欲。
他突然对着少女一笑,眼眸魅而勾人,一对酒窝甜腻的不行,让月清雅一时间竟移不开眼。
好似换了一个人般。
“你...是谁?”月清雅不傻,面前这个长得如谢知吟一模一样的人绝对不会是那个温良害羞的少年。
谢御噘嘴:“好啊好啊,你还真忘了我了!”
“啊?”少女一脸懵逼。
谢御气的不行,撇见少女的腿光滑细腻,血肉已经长合,伤应是好了许多,立刻将她提了起来。
身体的失重让月清雅下意识的抱着了少年的身体。
谢御脸更加红了,只是强装镇定踮脚飞上了屋檐。
“啊啊啊…干嘛啊,我还有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