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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玛一向亲亲摸摸就完事的!结果居然成了火山大爆发……他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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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悲愤之余,李蛟还是有那么一点小雀跃的,毕竟自己的身体能够吸引心上人,是一件很值得开心的事情,o(*////▽////*)p
#论闷骚与明骚#
气氛正好,李蛟也懒得去问类似于“喂,你这三年怎么都不碰我”,“快说,是不是背着哥偷猫了”的脑残问题,光凭着昨天那一手的烂技术,也能证明他们家始皇大大小葱拌豆腐一样的清白。
既然肯定是有原因的,他不说,我不问,何苦多找事情来烦恼?
没心没肺的人自有一套常人无法理解的生活哲学,也许在大多数人眼里他们就是傻子一样的存在,但无法否认,他们总要过得比别人开心一点,有时候,这就够了。
李蛟懒洋洋的在嬴政腿上蹭了蹭,两只毛茸茸的耳朵从发间探出来,灵巧的颤动,像一只吃饱喝足的大花猫,让人忍不住想要上前给他挠挠下巴,摸他漂亮的背脊毛。
“睡吧。”嬴政声音微微低哑下来。
李蛟眨着眼睛看他:“里面冷死了,睡不着……”
他话音未落,嬴政的外袍落地,一具温暖的身体钻进了被褥里,把浑身冰凉的李蛟揽进了怀里。
李蛟舒服的喟叹,引起身后的嬴政身体一阵僵硬,他心满意足地闭上眼睛,嘴角弯起一抹得逞的笑意。
让你丫的不上不下吊着哥三年,慢慢忍着吧你!
嬴政也察觉了这个小小的报复,有些无奈,却也随李蛟去了,谁让他有错在先呢?
这一年秦国收获颇丰,不光接收了韩国,还得到了燕国大片土地,由于战事的波及,一部分军队还“借用”了魏国许多地方,战事结束之后,魏国顺水推舟,把那几座城邦献给了秦国。
李蛟甫一进门,就见大蛋冷着一张和嬴政极为相似的脸在研墨,这让他有些微微的恍惚,前世二十多位公子,长大的早夭的,能力出众的,平平无奇的,没有一个像嬴政像到了这种程度,即使是被夸赞为“此子肖王”的二世胡亥,也只不过和嬴政像了三分,就好像……不是一个人生的那样。
见李斯立在门口不动也不说话,身后的风雪呼呼的灌进来,迎面打得人面颊生疼,不由皱眉:“师父。”
李斯回过神来,抬脚进门,把门关严,他这才发现,平时总是乖乖坐在那边的小弟子不见了。
“长公子,可知二公子哪里去了?”李斯问。
大蛋说道:“他早晨的时候咳得厉害,父王让我替他向师父请假。”
咳嗽不是什么大事,嬴政也不是紧张小蛋,而是因为他咳得太厉害太忘我,半夜里化成了猫,一直到早上也没有变回来,无论是哄是骗还是吓,都没有让他动摇。
当然,照大蛋的想法来说,这的确不是什么大事,装病逃课而已,他想实施很久了,结果居然被小蛋抢先一步……不过他也不会出卖他就是了,以后的日子还长着,他也需要一个会替他打掩护的弟弟。
他这里倒是想得简单,李蛟抱着呼呼大睡的小花猫,都快要急哭了,动物和人不同,不是专门的兽医根本看不出个所以然,小蛋半夜里咳嗽发烧,吃了宫里医官开的药一点也不见好,疼得又哭又闹,最后变成猫,蔫头蔫脑的可怜极了。
嬴政来回走了几步,他也心疼,不多时下了决定,广招名医。
中午的时候就有人来报,说是宫中有人揭了榜,自称善治走兽,李蛟连忙让人过来,一瞧,还是个熟人,是他当初在含章殿的专属医官,靳凉。
那时他从猫变成人后,身体虚弱,还是他给调理好的。
几年不见,靳凉几乎没有半点变化,清俊的脸上仍旧是那令人如沐春风的笑容,成熟又富有魅力。
只是小蛋还难受着,李蛟也没有叙旧的心思,匆匆说了几句话就把人领到里间去看小蛋,靳凉好脾气的笑着,又向嬴政告罪,跟着李蛟往里面走,嬴政不知怎的心里有些不舒服,没说什么,抿着嘴跟上。
床上的小蛋把自己蜷成一个毛茸团子,眼皮没精神的耷拉着,听见人进来的动静,勉强抬起头,喉咙里发出几声哀哀的喵叫,沙哑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