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的,但是大小姐的衣服还是不由自主地变湿热了。
俞又暖僵直得动都不敢动,颤抖着嗓音喊“左问。”
“哎呀,果果你真是太淘气了,不是教了你尿尿要喊人吗?”大伯娘抬手就去打果果的小屁股,十分抱歉地看向俞又暖,“没关系没关系的,童子尿还能治病,不臭的。”
维维的妈妈,左问的表弟媳妇也赶紧过来道歉。
俞又暖虽然不算太洁癖,但是也受不了一身的童子尿啊,不过她只能强扯出一丝笑容道:“没关系的,果果和维维还小。”
俞又暖被左问扶着走回房间,总觉得一动,那尿就大面积地贴在了自己肌肤上,所以一直保持着僵尸一般的僵硬。左问已经快速地给她重新拿了一套衣服过来,“这会儿洗澡不太好,我去给你打盆水来。”
俞又暖委屈地瞪着左问的背影,连洗个澡都没有人权,等左问端了水回来时,俞又暖已经脱得只剩内衣裤站在屋子里了。
大小姐的内衣都是定制,烘托身材的效果是百分之两百,连ccup未满都可以挤出《武则天》的造型。淡雅的绿色提示着人的眼睛节气已经到了立春了。
俞又暖咬着牙看向左问,“你给我擦,流鼻血也是你活该。”
左问笑了笑,拧了毛巾往俞又暖大腿抹去,倒是俞又暖自己先觉得不好意思了,她将擦过身体的帕子扔回给左问,这人不流鼻血就算了,连裤^-^裆处也没有出现传说的小帐篷。俞又暖幽怨地看着左问的背影。
其实倒不是俞又暖一直惦记着那档子事,她甚至都不明白什么叫那档子事,可是当初她百度男人流鼻血的原因时,多少也就知道那可是对女性魅力的极大恭维。
俞又暖拿出随身带的化妆镜照了照,头发依然太短,不过两三厘米的样子,做不出发型来,魅力的确大打折扣。
可是俞又暖自问她不是巨蟹,也没有多少母性,怎么在那两个小地瓜跟前就魅力无穷了呢?果果是男孩儿胆子大一些,伸手就找俞又暖要抱抱。
“哎呀,这孩子最近正认生,除了我们别人休想抱他,今天倒是怪了。”大伯娘啧啧称奇,“又暖,这么得孩子喜欢,赶紧自己生一个咯。”
俞又暖虽然极端不情愿抱果果,可是小地瓜抱着她的双腿不放,抬头笑嘻嘻地看着她,那小眼睛又清又亮,她只能俯身将果果抱起来。
“要嘘嘘吗?”俞又暖大约每隔五分钟就问一次果果。
果果坚定地摇摇头,伸出小肉爪子去抓俞又暖帽子上的小球球,笑得“叽叽咯咯”的。俞又暖身上的饰品被他挨个儿耍了个遍,更过分的是,果果不知道哪里学来的毛病,喜欢把手伸入别人的衣领里,没有章法的乱抓。
据大伯娘说她脖子和胸口的抓伤就没好过。
俞又暖今日穿的一字领毛衣,只能不停地把果果的手从她锁骨处抓出去。但是小孩子坚持不懈的精神真的叫人发毛。
维维年纪小一些,站在沙发上拉扯俞又暖的帽子,俞又暖顾着果果,一个不小心就被维维抓掉了帽子。
“叔叔。”维维的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俞又暖。
俞又暖脸都黑了,长这么大她还是第一次被人看作男人的。客厅里所有的人都笑欢了,连左问都忍不住轻笑出声。
小孩子嘛,打又不能打,骂也不能骂,还好维维的妈妈赶紧把她抱走了。俞又暖刚松了一口气,就听果果大声地叫道:“拉粑粑啦——”
俞又暖吓得一个哆嗦,“腾”地从沙发上站起来,双手放在果果的腋下,把她举起来离开自己一臂之远,两人形成一个h形,然后惊惶地左顾右盼,只求来人解救她。
众人又是一场爆笑,大伯娘一边笑一边把果果抱去了卫生间。
等客人都散了之后,俞又暖用力地将自己摔在小床上,拉着左问的手忘乎所以地道:“幸亏我们没有孩子。”
半晌没有等到左问的回应,俞又暖睁开眼睛一看,只见左问正坐在床边,一言不发地俯视自己,眼神幽凉深邃。
俞又暖不想跟左问讨论孩子的话题,结婚十年都没有孩子,要么就是不想要,要么就是生不出,反正她知道自己是不想要的,可是从白宣和一众亲戚的言辞间,俞又暖听得出他们很盼望自己和左问生个孩子的。
可是左问的想法呢?
俞又暖不想问。左问也不想要自然是最好的,可是若他想,她就难免为难,所以不问才是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