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徐中玉的妻子的再三叮嘱下,李文显让一个仆人带着一匹上好的马和马车去邻居家换来一辆破旧不堪的毛驴和毛驴车。李文显看着破旧毛驴车,对徐中玉的妻子说,师娘,自从师父死后,六合派的地位因为我们徒弟的无能,在江湖中的地位和在本地的地位一落千丈,但是我们六合派靠着以前的积蓄还有许多的银子,给你和师弟听提供一辆好的马车还是很容易的事情,你为什么非要我给你找这样一辆的破毛驴车,有失您和师侄的尊贵身份。徐中玉的妻子对李文显说,你们的这份儿心意对我来说比多少钱都重要,我们娘俩儿是去逃命,不是去讲排场,我们做的车破,我们穿的衣服旧,能减少很多人对我们的注意。李文显又哭哭啼啼地说徒弟无能,让师娘和师弟受苦了。徐中玉的妻子说,文显,你以后一定要坚强,你的师弟们还需要你的照顾,不能再这样哭哭啼啼的,会让江湖中人笑话的,我们现在要走了,你一定要牢记师娘的话。徐中玉的妻子将徐行知搂在怀中,让车夫架起毛驴走出六合派。李文显强忍住内心的悲痛。李文显擦掉眼眶中的眼泪,又悄悄地走出门外,让一个仆人将其他的师弟们都喊出来。李文显的师弟们走了出来,在六合派后边的小树林与李文显会面。李文显的师弟们问李文显为何要在这儿与他们相见?李文显听到师弟们的这一句话,想起师父苦心经营现在却将被人吞并的事情,想起师娘和师弟落魄逃走的事情,内心压抑的泪水如洪水泛滥,跪在地上嚎啕大哭。李文显边哭边说,师父,徒弟无能,让师父含冤而死,让师娘和师侄流落天涯,孤苦无依,让六合派从此被人吞并。李文显的师弟们听到这一句话,一个个感到奇怪,六合派现在地位是一落千丈,但哪儿有被人吞并。他们问李文显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说六合派被人吞并?李文显哭了许久,才开口说话,将徐中玉妻子说的话转述给他们十几个师弟。他们当中有几个师弟说,我们宁死不从,我们生是六合派的人,死是六合派的鬼。李文显说你们几个给我跪下,那几个师弟“噗通”跪在地上。李文显说师娘说的话你们敢违抗,你们还要在日后重振六合派,怎么能轻易地说死,你们跪在这儿对天上的师父发誓,说你们一定要好好活着,重振六合派。那几个李文显的师弟跪在天上流着泪发誓。李文显说你们起来吧,我们六合派现在虽然势单力薄,但我们六合派的人不是孬种,当陆平亮和季尚礼要吞并我们六合派的时候,必须有人站出来流血牺牲,让他们和江湖中的人从心底仍然尊重六合派,以告慰师父的在天之灵。那几个师弟争着抢着去做流血牺牲的人。李文显眼睛看着徐中玉妻子远走的方向,对他们说,师娘在走的时候,说我是六合派的大弟子,这个重任必须由我去完成,重振六合派的重任就交给你们了。
第二天的时候,李文显作为六合派的大弟子,坐在屋子的正中央,让一个师弟去请陆平亮和季尚礼。现在六合派还是六合派,那些人要与他李文显谈关于江湖武林的事情,应该按照宾主的身份坐定次序。他虽然身份地位,但他是东道主,他就应该做在主位置上,陆平亮虽然是武林盟主,但毕竟是宾客,他和季尚礼就应该坐在两侧,他的师弟们则站在两边,以保持六合派江湖身份。李文显的一个师弟去请陆平亮和季尚礼,说我们掌门有请陆盟主和季掌门。陆平亮说你们不是没有掌门么?李文显的师弟说,我们的大师兄昨天按照师娘的旨意继承掌门的位置。陆平亮说就让你做一天的掌门吧,让你体验下做掌门的痛快,待会儿你就要从掌门的位置上下来,让我坐在上边。陆平亮和季尚礼在李文显师弟的带领下,走向六合派会见各派掌门的大厅。
李文显穿起掌门衣服,仪表堂堂、颇有气势地坐在掌门的位置上。陆平亮和季尚礼走到六合派的会客厅,季尚礼看见李文显坐在掌门的位置上,说李文显你好大胆,我们的陆盟主在此,你怎敢坐在掌门的位置上。李文显说季掌门,你是昆仑派的掌门,我尊重你的江湖身份,但我们六合派在江湖中与昆仑派齐名,我是六合派的掌门,我理应做在这个位置。李文显在六合派生死存亡的危机关头,将自己懦弱可欺的性格一扫而光。季尚礼听到这一句话,心中没有生气,反而好笑,在心中对李文显说,你是六合派的掌门,你还真把自己当一会儿事儿了,待会儿就有你的苦头吃了。陆平亮说我是武林盟主,我的地位比你高,我应该坐在六合派掌门的位置上。李文显说陆盟主身为武林盟主却好不知礼,如果是许多门派都参加的武林大会,陆盟主身为武林盟主,理应做在主位置上;但现在你们是在六合派,我们是主人,你们是客人,而这儿又是六合派掌门的位置,你如果坐上去,岂不是让天下武林耻笑。陆平亮被李文显说的哑口无言、面红耳赤,只好坐在李文显的下边的椅子上。陆平亮和季尚礼做好后,季尚礼对李文显说,昨日我和陆盟主与你师娘已经商量好了,徐掌门现在去世,六合派在江湖中备受欺凌,为了重振六合派,为了维护武林的正义,为了不辜负陆盟主的武林盟主身份,六合派将暂时归入崆峒派门下,作为崆峒派门下又一个帮派。李文显大笑一声,说昨日我听师娘说的清清楚楚,你们两位大侠是来帮助六合派,怎么你们却说将六合派归入崆峒派?是不是刚才我耳朵背听错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