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爷的一句话,如同响雷,直接的将凤宜和不周炸的失了神。
虽然距离遥远,可是凭借二人的修为,还是能够轻而易举的听到这些话的。
“不周,我莫不是听错了吧?”凤宜眼圈已然泛红,他怔怔的看着不周,等着不周给自己一个回答,他多希望自己能够听错。
不周也清清楚楚的听见了这一句话,却难以置信,自己的师傅——老一辈的不周是十多年前已经羽化登仙,而如今这秦爷是说自己是曾经与白眉道人一同在大兴安岭修行的人……不就是说他自己是……
“不,不,怎么可能。”不周摇头,难以相信这秦爷居然是自己的师傅。
倒是那边的凤宜,激动的说:“是他,是他回来了。”热泪潸然而下。当年的凤宜跟随顾先生进入了城市之后,多年未曾回到大兴安岭,就连老不周最后一面他都没见到,一别经年,只是得到了一个来自大兴安岭的信儿——“白礼继位,归否?”
那时候的白仪,愧疚没有见到父亲最后一面,加上年少,心中不服气自己的兄长继承了位置——哪怕这个位置是他自愿放弃的,硬是憋了一口气,没有回大兴安岭。
这件事情也成了凤宜心中永久的痛。
如今,自己的父亲再一次的站在了自己的面前,还出手保护了自己,凤宜的心中百感交集,他忍不住大喊了一声:“父亲。”
整个天地间,似乎都充满了凤宜浓情的一声。
但是这一声,没有得到秦爷的回应,除了秦爷脸上笑的越发的灿烂;甚至,白眉道人听到的时候,身躯颤动了一下。
“你是在害怕吗?”秦爷忽然换了只有这二人能听懂的腹语问白眉道人;这腹语用了多种的动物语言,是二人年轻的时候在大兴安岭夜观天象修炼的时候,学会的。
这秦爷,果然就是故人。
此时,白眉道人眼中的恐惧又加深了几分。
而另一边,凤宜驾驭着青萝,朝着下面对阵的二人赶来,跟随在凤宜身后的不周,心中虽然充满了对师傅的思念,但是仍然有个小疑问:“师傅,当年为什么要诈死?”
白眉道人和秦爷的伸手不分上下,因此与任凭这白眉道人怎么挣扎,都难以逃脱这秦爷的手心;不多时,这凤宜就赶到了秦爷的面前,他眼眶依旧是哄哄的,像一个小孩子一样,吸了吸鼻涕,对着秦爷欲言又止。
“这么多年,我……”凤宜许久都无法酿出完整的语言,表达自己的内心,但是凤宜眼中的那份炙热,是不会出错的,同时也已经将他心中要说的话,悉数说完了。
秦爷却没有搭理凤宜,而是笑吟吟的看着白眉道人,此时的白眉道人脸色已经极端的黑暗了,似乎有大限将至的意味。
“白仪,你想不想听一个故事?”说着,秦爷手上的力道有加了几分,将白眉道人死死的箍住,就连说话也带上了咬牙切齿的意味:“还有白礼,你想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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