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一家私人的手术室,里面充斥着刺鼻的消毒水味。周围有一排排的架子,每个架子中摆放着瓶瓶罐罐。一张病床上有个银盘,盘子里全都是带着血迹的手术刀。
病床旁边挂着输液瓶,一根根管子扎入余悸的手臂中,余悸左手输液,右手抽血。
余悸睁开眼睛无力的躺在病床上,嘴唇发干的他舔了舔嘴巴。余悸依稀记得自己化成荧光的经过,那种无力飘忽的感觉就像是睡了一觉。
窗外的响动让余悸下意识的闭上眼睛,进来的是两个穿着便衣的男人。一个带着眼镜一脸斯文的样子,另一个是虎背熊腰的大汉。
眼睛男“这个手术,我的要价必须再加一万”。
大汉“这个...好吧”
眼镜男带上胶皮手套,拿起一个重复使用的针管,对着大汉道“把麻醉剂药拿来”。
“他是植物人根本不需要麻醉,客户急着等着用呢,郝医生辛苦你了”大汉说完走出了这个房间。
郝医生来到病床前,他伸出双手将余悸穿的病号服解开。露出没有血色的皮肤,郝医生从旁边的架子上拿出碘酒与卫生棉,郝医生在余悸左腹上涂了一层碘酒。
余悸感受着对方的一举一动,想起他们的对话。余悸有种不好的预感,当感觉左腹清凉一片后。余悸再也装不下去了,睁开眼睛张嘴道“我不是植物人,我要见我家人”。
对于植物人突然张口说话,郝医生也是吓了一跳。紧张兮兮的他赶紧开门出去,不一会儿那个先前出去的大汉跟着郝医生跑了回来。大汉看着病床上清醒的余悸,一时间也有点懵。
嘀铃铃的声音响起,大汉急忙的接通电话。他对着手机的另一头说了好几声是是是,挂掉电话后对着病床上的余悸道“小兄弟对不住了”!
余悸恐惧的大喊“救命,杀人啦,救命啊”!
大汉上前将余悸的嘴捂住,将固定病人的带子抽了出来,余悸知道必须逃出去。不然他今后会少一个肾6,更有可能死在这里。虚脱的余悸奋力反抗,但哪里是大汉的对手。
大汉三下五除二的将余悸封住了嘴固定了身体,大汉给郝医生打了个眼神。
郝医生伸手道“拿麻醉剂来吧”。
“我哪有那种东西,直接上家伙”大汉催促道。
余悸哪能甘心的被割肾,余悸不管是真是假,他试着调动元素。让他绝望的是根本就不灵,过去的种种就像是一场梦一般在脑海中闪过。
剧痛将失神的余悸拉回现实,手术刀就像是被烫红的烙铁。余悸感觉左腹火辣辣的疼,而且伤痛还在蔓延,余悸只能用唔唔唔来表达他的痛苦。
郝医生满头大汗,虽然他是医生。动过刀的次数不少,今天他头一次在病人的清醒下动刀。
大汉也是咬着牙看着,大汉看到郝医生停了手过去问道“怎么不动手了”?
“不行我做不到,这实在是太残忍了”郝医生将手套摘下。
“呵呵,你做了不下十几次了。今天做个会动的你倒是怕了,真特么虚伪”大汉拿过郝医生手上的刀,对着余悸左腹狠狠的一划。也不知道是不是抽血抽的,余悸腹下的口子血流的很慢。
郝医生看着大汉下一步动作惊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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