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背后捅刀子的事情,烟雨楼可谓是驾轻就熟了。?? 可怜巧娘一片痴情,呕心沥血三年,缝制出巧夺天工的锦袍,以为能赢得情郎真心,最终换来的却是利刃穿心,真是可悲可叹。不知道这次又会是哪个倒霉蛋撞在你这无耻之徒的刀口上。”
说话者撑着油纸伞,一副书生打扮,生得温文尔雅,风流倜傥,腰间悬着铸剑名师莫弃之铸造的“问情剑”。剑的主人便是江湖人称“夺命书生”的江南第一才子楚玉。
楚玉言语之间颇多悲愤痛惜。若不是玉巧娘临终之前执意要他誓,此生不找燕南归报仇,他又岂会善罢甘休?
“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郎。像楚公子这样有情有义又才貌双全的男人,真是打着灯笼也难找。那玉巧娘便是有千般好,奈何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何况佳人已逝,楚公子何苦念念不忘?我花氏姐妹哪个不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公子若是不嫌弃,我们姐妹倒是愿意伺奉左右,共享鱼水之欢。”
“云南六艳”花氏姐妹个个生得“粉面酥胸桃花眼,圆臀美腿细柳腰。”素来言语放浪,举止豪放,艳名远播,惹得无数狂蜂浪蝶追随拥趸、俯臣服,多少公子哥儿、英雄好汉一掷千金,只为搏红颜一笑,一度**。
偏生这花氏姐妹狡似狐兔,工于心计,一众追随者被哄得神魂颠倒、有求必应,真正能登堂入室的却是寥寥无几。此时说出这一番话,可见对楚玉实在是另眼相看。
但楚玉显然不愿意消受这份美人恩,冷哼一声,走远几步,看向瓦脊上的小马。
在短暂的私下交流或唇枪舌战之后,群雄再次把注意力聚集到小马身上。毕竟地图才是他们此刻最关注的事情,攀交情或吵架可以另选地方,犯不着在秋风冷雨中受罪。
小马再次扫视了一遍全场,不由得皱起眉头,血魑堂的人竟然没有出现?一路上围追堵截自己一行的均是血魑堂的人,怎么可能此刻反倒退隐了?这很不合理,莫非他们是静观鹬蚌相争,进而坐收渔利?
雨雾朦胧,四周山峰静立,林木随风轻摆,庄院前的太过嘈杂混乱,小马察觉不到任何异样,心中却隐约有一种不安。
“诸位今日至此,自是为在下手中地图而来,今日之事,总该有个了断,是生是死,各凭本事。但在此之前,小马有几句话要告知大家。”
“大家爬山涉水而来,不是为了淋着雨听你废话的,识相的就赶紧把地图交出来,兴许还能留你一条小命,如若不然,你纵有三头六臂,也定将你剁成肉泥。”鸡公堡堡主嵇大铭言道,他服饰怪异,头戴金冠,咋看之下,倒真有几分像公鸡。
“对,把地图交出来……”人堆里相继响起几声附和。
“大家别听他废话,他纯粹是在拖延时间。”
“敢问嵇堡主是如何得到消息赶来此地?”小马问道。
“什么怎么得到消息?江湖上不是早就疯传开了,有谁不知道?”嵇大铭稍愣了一下,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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