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人生活艰难,做纨绔同样不易。
张调月一向认为,做纨绔是件很耗精力的事,一名合格的纨绔,既要炫得了富,耍得了狠,还要扮得了腔调,挖得出坑,关键的时候,还要服得了软,卖得了乖!
在外面闯了祸,就得在自家老爷子面前服软卖乖,否则白挨板子不说,万一再断了零用钱,来个禁足家中,岂不是自讨苦吃。
今天,自己在丁疯子面前闯了祸,别说大哥张调明,估计就是本家老爷子过来,也不顶用。
据说,当初为了逼退亚述的进攻,丁疯子曾自己镇守在铁牢关城头,斩杀万名亚述战俘,鲜血染红雄关,把亚述统帅气的当场吐血。自己的小命在他眼里,又算得了什么呢?
自己只是个纨绔,平时打个架,犯点浑,耍点小阴谋,可是从未杀过人,如果为了一张床铺,死在丁疯子手上,可就成了天底下最可笑的白痴。
想到这里,张调月瞬间做出一副惊讶万分的表情,一把抓住丁武的手臂,死死不肯松开。
“您就是受众人敬仰,大名鼎鼎,在铁牢关前逼退十万亚述铁骑的的丁叔叔?”
“小侄在家中时,常听爹爹提起丁叔叔在战场之上的英勇事迹,心里敬佩万分。刚刚多有得罪,还请丁叔叔大人不计小人过,饶恕小侄无理冒犯之罪!”
说罢一本正经地冲丁武深鞠一躬。
“怎么感觉不像一个人了呢?”姜呆奇怪的望着张调月,心里有些纳闷。对方好像灵魂附体,突然换了个人一样。
丁武眨着三角眼,心中冷笑:“你老爹常常提起的应该是我如何疯狂杀人才对吧!”
不过,他没有拆穿张调月的小把戏,反而有些佩服这小子变脸的速度,如果将来上了战场,估计也是个阴险狡诈的主儿。
“你们既然有精力在军营内打架,不如去绕着校场跑上几圈,跑完了再吃中饭!”
“丁叔叔,你看——”张调月立刻摆出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
“军营之内,岂有戏言!”丁武声音一冷。
“得,我跑还不行么?”张调月马上立正挺胸,变得精神抖擞。
“别忘了喊上你那些兄弟们!”丁武面无表情。
“是,教官!”张调月屁颠屁颠跑回营房喊人。
“还有你们,也去跑!”丁武盯着鼻青脸肿的小黑等人。
“我们?”小黑等人一脸不解:“教官,我们是被打的呀?”
“腿没打断吧?”丁武的三角眼晶光四射,好像一头正在觅食的豹子。
“报告教官,没有!”小黑、二狗子他们瞬间回过味来,齐唰唰转过身,苦着脸向校场跑去。
丁武走到姜呆面前,抬头看了看他。
“你是姜明的弟弟?”
“是,教官!”姜呆站得笔直,回答得很干脆。
“姜明可没你能打呀?”丁武越看越满意,不由奇怪地问道。
“能打?”姜呆心里有些紧张,认真地思考了一下教官的问题,然后大声回答道:
“大哥经常不在家里,所以打渔的次数比较少。”
“打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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