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我都用了不要穿,难道你不知道新鞋会磨脚么?”
江小鱼把他从地上拉起来,把露在外面的脚丫缩回裙子里,不让他看到。
“一点都不疼,真的,骗人是小狗!”
“我看你就是小狗,小赖皮狗!”凌御风拿她没有办法,回身扬声问正在角落调解灯光角度的徐清风,“徐小姐,有创可贴吗?”
徐清风应了一声,“有,我去给你拿。”走出来的时候脚尖不小心够到黑色的电线,身体往前带着线头也往前,身后高高的强光灯摔了下来。徐清风自己没有知觉,而眼见着这一切发生是江小鱼凌御风已经惊呼出声来。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不远处的连云窜了过来抱着了徐清风,灯落下来刚好砸在他的后背上。
“哎,啊”
徐清风被连云护在身下,丝毫未损。她身上的连云艰难的从她身上爬起来,关切的焦急的问,“你没事吧?”
“没,没……”徐清风并没有再看他,转身,泪眼婆娑,“你这又是何必呢?”
她的声音几乎微不可闻,还是传进了身后连云的耳朵里。
江小鱼和凌御风两人干过来的时候,就看到清绝背影的徐清风,还有一脸怔愣的连云。
“这个人怎么连一句感谢也没有?”凌御风说了一句,关切的问,“喂,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我没事,只是磕到了有些痛,回头揉揉药酒就好了。”
连云脸上阴沉的厉害,似不再想讲话了。两人知道婚纱的下半部分应该拍不了,就换了衣服回酒店。
“老公,我总感觉这两个人怪怪的。”回到房间,江小鱼仍然在念叨。“他们两个的眼神都不对劲,特别是徐小姐连感谢的话都没有说就离开了,她绝对不是那样的人!”
“嗯,嗯。老婆说得对。”凌御风亦步亦趋的跟着江小鱼,不时出声附和。
后知后觉的江小鱼发现时,她已经被凌御风逼退到了套房的大床上,正以极其暧昧的姿势跪坐在凌御风的腿上,而她身上的衣服此刻正邹巴巴的挂在她的胸前,粉色的罩罩已经被拉了下来,蹦出了里面饱满莹润的玉兔。
“老公,我好累了……”
“又不要你运动,只要享受就好了!”
她的抗议根本没用,两人坦诚相见时,精神抖擞的小小风雄赳赳气昂昂的攻陷了久违的领地……
“嗯呼呼”
“宝贝,你好甜”
哪?哪里?哪里好甜!
“嗯啊不要了脏”
凌御风兴致正浓,如同窗外的,月色正好!
第二天凌晨四点多江小鱼就被套好衣服,抱出了房间。N市去杨梅湾,大概只需要三个钟头,所以四点出发,时间刚刚好。
“徐,徐小姐?”酒店为凌御风准备了高级房车,这样两人在车上也可以补眠。谁知道刚上车,就看到沙发上坐着一个人,白色运动套装,头上是黑色的鸭舌帽,长卷发扎了起来,干净利索。
“老公,放我下来。”有外人在场,江小鱼的睡意一扫而光,想到自己现在还被凌御风抱在怀里,赶紧要求下来。
凌御风放江小鱼下来,只是神色疏离冷漠,举手投足都是浓浓的不悦。
“你怎么会在这里?”
“知道你们要去杨梅湾,刚好顺路,我就不问自来了。本想坐其它的地方,但是都满员了,只好打扰两位了。”
“徐小姐不可以自己开车吗?”凌御风还是不同意,有外人在,江小鱼肯定会睡不好。
“很多年不开了。”徐清风有些抱歉,眸光转向江小鱼。凌御风再凶都是纸老虎,只要江小鱼同意就可以了。
“没关系啦。反正顺路嘛!再说,地方也大,不碍事的。”江小鱼期盼的望着凌御风,水眸里面都是期盼。老公,我都同意了。你看怎么办吧?
每当江小鱼露出这样的眼神,凌御风肯定会无条件妥协。
“走,老婆,睡觉去了。”
卧室和外面有一帘相隔,除了不能做其它事情,比如单纯的相拥而眠还是不曾问题的。再找了一条毯子给徐清风之后,乏极的两人很快入眠。
躺在沙发上的徐清风,怎么也睡不着!离杨梅湾越紧,她就越紧张。
要见到她了?终于要见到她了!徐清风觉得自己浑身都在颤抖,紧闭的眼睑也不停的颤。
这一段纠葛,无论如何都要面对!不是她想躲就能躲得掉的!
杨梅湾处在深山之中,通外外界主要靠一条蜿蜒盘旋的公路。乡里面的青壮年基本都外出务工,在杨梅湾上学的孩子基本都是留守儿童。这些孩子有的由家里的老人带着,有的则是寄宿在亲戚家,有部分甚至是中学的哥哥姐姐带着幼小的弟妹一起生活。
这所学校一直年久失修,七八年前乡政府拨了一笔款修教学楼,谁知后来财政困难停止拨款,修到一般的教学楼只能成了烂尾楼。孩子们只能躲在危险低矮的瓦房里面上课,下雨的时候,教室会漏雨。刮风的时候,寒风穿堂过,教室里和外面一样冷。
江小鱼在网上浏览的这则消息,就把钱捐给慈善机构,专款专用。教学楼很快修好了。所以,才有这次感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