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这时乔诗桐和姜芸芸也走过来了,她们俩站在沈予微身边,跟着一起看戏。
姜芸芸小声道:“他在演哪出啊?”
乔诗桐摇摇头,道:“按道理,像他这样性格的人,即使丢了东西,也不会大声省长,所以我感觉他的目的不是找会失物。”
沈予微淡定地应道:“对啊,他想找人演对手戏。”
乔诗桐和姜芸芸闻言,愣了愣,还是乔诗桐反应快,她立刻想到什么,脸色变了变。
果不其然,野牛面具男人迫不及待地点题了。
“想不到你们这里还能出贼!”
这种蹩脚的把戏,沈予微能看出来,徐雪宁自然也看得出来,以她的能耐,想要及时制止这场闹剧,是轻而易举的事。
不过,她不想。
所以她任由野牛面具男人将矛头指向沈予微。
“是你,就是你!刚才就你靠近过我,不是你,还能是谁?!”野牛面具男人言之凿凿地说。
虽说徐雪宁不想帮沈予微,可作为组织者,基本的场面话还是要说的。
“今天来的都是朋友,做贼的指责未免严重了些,这里面恐怕有什么误会吧?”
“呸,哪来的误会?装得三贞九烈,其实是在暗地里偷东西!”这位三公子平时就是嚣张跋扈惯了的,如今戴着面具,自认为其他人认不出他,所以言行举止越发无耻。
“一颗红宝石,你真想要,我送你便是。”野牛面具男人觉得这是他给兔子美女最后的机会,只要对方肯服个软,他就主动解释这是一场误会。
“我那里多的很。”男人得意洋洋地说。
沈予微嗤笑一声:“你的鸽血红宝石,我当弹珠玩,都嫌它不趁手。”
如此狂妄自傲的话,从其他人嘴里说出来,总归有些假。
可不知为何,从沈予微嘴里说出来,周围人都觉得十分真实。
沈予微疑惑道:“你的红宝石拍品不就正在舞台上摆着吗?”
野牛面具男人怔了怔,道:“你胡说八道什么?它怎么可能无缘无故跑到舞台上?”
“拍卖品出现在舞台上,不是很正常吗?怎么会是无缘无故?”沈予微反问道,“而且你为什么那么笃定我是胡说?”
野牛面具男人本来就是一个沉迷酒色的废物,智商和情商一直都不高,能活到现在,全靠他命好,如今被沈予微反问,他一下还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在场的人里,有些已经认出了野牛面具男人的身份,以他们对这家伙的了解,这大概就是一场追求不成就处心积虑的诬陷。
沈予微淡然道:“不如先看看台上的第一件拍品吧。”